十二扇窗(2)

十二扇窗 2   2023-06-22 01:00:31

十二扇窗(十一)

贺元元改版成功,虽然争议声不断,但是努力终将被肯定。谢谢!

这一觉睡的真沉。

我是在一阵急切的“匹啪”声中醒来,睁开眼睛,只见两片麦草色的窗帘剧烈的在风中翻飞,恍惚间好似到了阿扁的造势会场,大旗小旗一片绿海飞扬。外头是两栋大楼间的小巷,大清早起风灌进巷子来,让我好似躺在风柜的海堤上,全身浸沐在温柔的风中。

然后我就看见了旗杆,它直挺挺的竖立在我的胯下,薄被有大半片溜到床下去了,光溜溜的我躺在包覆着粉红色床套的铜床上,全身就只有一个器官比我早起。

我记起来这是品宣的床,翻身坐了起来,床头闹钟指在八点五十分。

“糟糕!”我心头暗叫一声不好,今天十点钟开会,得先跟工程师做会前讨论。

“品宣!”我喊了一声,没人回应。

洗手间门开着,地上没有水渍,而房间里根本藏不了人。

这么早就出门?我心中纳闷,眼睛在四周搜寻,床头柜上的新书不见了,换成另一张A4纸,抽了过来,上头横写着二行字∶

‘赖床的猪!该起床了,迟到我可不管。’

‘我在猪身上下了封印,晚上消失了就别碰我!PS∶是持久型唇膏喔!’

我好气又好笑,好象听过这么个叫人起床的笑话,没想到给她学了去,至于什么封印来着,到底什么一回事?于是我在猪身上开始找了起来,并不难找,就在小腹下端阴毛上缘那片白晰晰的皮肤上看到很显眼的一个艳红唇印,压得很仔细,唇形也很美。

嘿!这顽皮刁钻的小女人,竟然给我扣上贞操锁。

忙碌的一天在连串的会议下转瞬就过,我提着一堆资料,打算回家先赶一个休闲农场的初步规划,晚上再过去找品宣验收成果。

午间在公司和阿国联络过,他说伤势并不严重,部份肌腱和肌肉被割断,昨晚缝了一二十针,今天再做些检查,没异样的话下午就可以出院,短期间除了避免搬运重物外,并没有什么不便之处,不到半个月时间就可以康复了。

我才想跟他说恭喜的时候,没想到他却说他不想出院,我很惊讶的问他为什么,他给我的回答却不令人意外。

他说昨天已经跟玉珍达成邂逅的第一要件,有了初步交谈,知道她是内科病房的护士,所以今天打算挂内科门诊看能否办理住院健康检查,顺利的话也许能搞上这个风骚肉弹小护士。当然啦,我除了恭喜外又多祝福了他几句。

远远的,我就看到一个清汤挂面发型,白色T恤,蓝色直统紧身牛仔裤的女孩站在公寓铁门外,小脸上挂着一副金边圆框眼镜,不断扬着发丝东张西晃。我不以为意,在这么大一栋公寓,每天都会遇见好多人的。

来到近前,掏出钥匙正要往孔里塞,她趋了过来,怯生生的问∶“嗯┅┅请问是波波先生吗?”声音甜甜的。

原来是等我,怎么最近老有艳遇?

“我是呀!”我露出了第一号迷死人笑容。

“我┅┅我是美花报导的记者钟┅┅钟莉 。”

“钟、钟丽 ?”我改不了爱开玩笑的个性。

“不!不!是┅┅钟莉 。”她小脸一红,清纯小脸上艳红的唇嗫嚅着。

这么害羞怎么当记者呢?我心里不禁这样想。

“哦┅┅有甚么事吗?”我问她。

“昨天我们┅┅我们好象照过面,你┅┅你记得吗?”

“昨天?”我真的想不起来。

“是┅┅是在北门分局┅┅北门分局你知道吧?”一脸期待的样子。

“哦┅┅你就是┅┅那个┅┅那个┅┅”我好似有点印象了。

“对!对!我就是张分局长的外甥女!”她总算吁了一口气。

我记起了昨天分局里那个女顺风耳,原来是张分局长的外甥女,但这干我屁事,虽然是挺清纯的一个小美人,但化的妆也未免太故做成熟了吧!唇膏色泽跟我小腹上的唇印还一个样。

“有什么指教?”我看着她颈炼上挂着的记者证,上面写着《台北市记者公会》。

“是这样子啦!昨天你跟朋友不是在分局报案吗?我陆陆续续听到了一些内情,舅舅顺便也告诉了我一些,觉得蛮┅┅蛮有趣的,不知道方便跟你做个访问吗?”距离拉近了一点,她讲话也顺了些。

拜托!这种事我怎好说出口,更别说登在美花报导这种膻色腥的杂志上头。

“不好吧!你知道这不太能说的!”

她小脸红了红,当然知道不太能说。

“可┅┅可┅┅可是我进杂志社没多久,还没缴过稿,总编要我这期务必得生出来。”看我没回答,接着又说∶“舅舅还说他跟你有交情,你应该会给他面子的!”

妈的!拿张金坚压我,谁理他?我心底干撬了十几声。

“我看这样吧!你到新竹医院405号床,找当事人问最清楚了。”事急从权,我只好出卖阿国了。

“不行啦┅┅人家中午才被他轰走,他好凶的!”看我又拿起钥匙来,她可焦急了。

“哼!我也很凶的,你还是去求他好了。”纠缠不清,开了门我还是先溜为妙。

我打着赤膊,穿着条衬裤,伏在图桌上画休闲农场的出入动线,各个服务分区大致都已做好画分,很快就能搞定,明天一定可以拿到刘董的案子。

“哔┅┅”门铃又响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每十五分钟一次,这钟丽 的缠功的确不错,可怎不去缠阿国呢?我心底不禁佩服起她来了,也舍不得这么个小美人在外头吹西北风。

“可是该怎么治她呢?”我捧起满满一大钢杯的咖啡,边喝边想。

良久!计上心头,既然她要膻色腥,那我就送她大大一个膻色腥罗!

做好布置,我没披上外衣,就这样一件衬裤大剌剌的打开门,门外原本脸上堆满笑容的钟小姐一见我这样,红着脸匆匆别过头去,支支吾吾的说∶“你┅┅你┅┅你要穿件衣服吗?”

我心头暗笑,嘴里依旧风凉的说∶“不了!访问完我打算洗澡,你到底要进来吗?”

她哪舍得再出去,侧着头红着脸就随我到沙发坐了下来。

“辛苦了!当记者可真不简单喔?”我随口一问。

“还好啦!看是哪一种记者罗!”她总算转过头来,只敢盯住我眼睛。

“是呀!电视上的记者都好威风,政治人物可都怕死他们,没有不尽量拉拢他们的,还不威风?”我依旧废话一堆。

“那毕竟算少数,象我们这种小记者,在公司被编辑盯,出来还要遭白眼,可怜的很,而大多数记者都是如此。”她秀丽的眼睛里堆满苦笑。

我觉得她的眼睛很是灵秀剃透,带着副大眼镜却丝毫不减韵味。但!我还是要下点猛药。

“叫你丽 可以吧?我跟你舅舅蛮熟的,虽然年纪长你不了多少,但你也象是自己外甥女一样。”先拉拉关系。

“好啊!那我就叫你波波哥怎样?”关系近,套新闻才快咧!

看她已经敢正眼面对半裸的我,心想,是时候了。于是我侧了侧身子,盘起左腿到沙发上,感觉“咚”的一声,有东西掉到右边宽短的衬裤裤管上,心里想着她待会的反应,一爽,那东西还慢慢胀大顶向裤身,由她的角度,应该可以看到一支毛茸茸的东西才对。

“好啊!这样访问起来才亲近。”我嘴里回她的话。

只听她娇呼一声,整个脸红得象个苹果一样,直红到耳根后头,“你┅┅你┅┅你┅┅”她看着我的裤裆,忘了转过头去,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我故意装傻,低头看了看,阳具还没长的让我看到。

她转过头,喘了喘气,丰满的娇躯往旁边稍稍挪动,过了好久才说得出话∶“没┅┅没┅┅没事!可不可以谈谈昨天的事?”她不敢说看到阳具这件事。

我不饶她,把撑起的裤身转了方向,还是对准她,嘴里说∶“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波波哥的基本资料才对?”

哈!她又看到了,羞的一双灵秀的眼睛就要落下泪来,粉颈直往旁边扭,又怕被误会不尊重我,勉勉强强拿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盯住我。

“怎么了?你脖子扭这样不累吗?”我明知故问的打趣她。

她重重眨了眨眼睛,吁了好大一口香气,坚挺的乳房在T恤里上下一阵子,终于决定要说出来。

“你┅┅你┅┅你的那个跑出来了。”呶了呶嘴,伸出纤纤玉指比了比,脸上的羞赦神色娇艳欲滴,让我过瘾极了。

“什么东西?”我假装低头瞧瞧,还是要问。

“那个┅┅那个┅┅那个┅┅裤子里头的┅┅那个啦!”却怎么说也说不清楚。

我恍然大悟似的放下左腿,伸手在裤裆上拨了拨,阴茎还是顶着裤裆∶“哎呀!抱歉!它看到漂亮女生就想亲近人家,管不住的!”

“波波哥!你┅┅你┅┅你好坏喔!”轻怒薄嗔,真是让人心痒。

“要不要喝杯茶或咖啡?”该进行下一部棋了。

看我站起身来,她也只能说好。

“就喝咖啡好了!”不管怎么选,我也只有半温的咖啡给你喝。

“刚煮了曼特宁,剩半壶还在炉子上头保温,就请你喝罗!”

拿起马克杯,把壶里浓浓的咖啡全倒了进去,心想越浓越好,卯起来加了四粒奶油球和七八勺的冰糖,搅一搅,咖啡就象芡汁一样浓稠。

端着满满的一大杯热咖啡,我小心翼翼的走到她身旁,嘴里装模作样的直喊着∶“小心!小心!很烫喔!”脚下假装绊到桌脚,一个踉跄,一杯温咖啡没头没脑的泼在她身上,整个人狗吃屎般全压在她丰满的身躯上头。双手反射性的往内一缩一撑,竟然结结实实的扶着她浑圆而充满弹性的乳房。感觉手底下好一团柔软滑溜的肉球,鼻子凑着发际,传来淡淡女体幽香,心神一荡,阳具瞬间蹦了起来,仿佛顶向一团硬硬的东西,斜眼一瞄,竟恰好顶在她的胯下。

“啊┅┅烫!”咖啡才泼上身,她直觉的喊了出声,到发觉不太烫的时候,整个娇躯已经被我压在沙发上头,而私密而敏感的部位竟然牢牢被我双手按住。

“啊┅┅”她又叫了一声,贴着我的脸庞像开水般渐渐滚烫起来,坚挺乳房剧烈的喘着气,带着我的手起起伏伏,波澜壮阔。

良久!她晕红着双颊把我推了开来,漂亮的眸子里带着懊恼,也有一丝的燥动,静静不发一言的抽起几上的面纸,低着头擦拭着身上的水渍。

我看她白色T恤由右边胸脯一直湿到下摆,全泄成咖啡色,水份虽被拭去,色素还是显眼的留在上头。紧身牛仔裤的裤裆、大腿部位湿了一大片,蓝色转为深蓝色,搞不好连内裤也湿了。

“抱┅┅抱歉!真是抱歉,把你淋成这样,怎么办?”我一脸徨恐。

“你┅┅你是不是故意的!”她埋怨道。

“怎么这么说?我象那种人吗?”

希望她不要一怒掉头离去,好戏可还在后头咧。

“你看啦!人家这样怎么回去?”小嘴嘟了嘟,显然是怪我。

“嗯┅┅我看这样好了┅┅我借你几件衣服,你上浴室冲冲澡顺便换上,脏衣服我就拿到洗衣机去洗,脱完水后晾起来,等你走的时候看怎么办再说!”

“┅┅”她想了想,好象也只有这个办法。

我由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T恤和白色运动短裤交给她,她倒没仔细看,走进浴室脱掉衣服,稍稍打开一条缝就把脏衣服递了出来,接着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我心想她还真不避嫌,难道不怕我闯进去把一丝不挂的她给强暴。现在的女孩子真是越来越开放了,连最起码的危机意识都没有。还好她记得锁门,否则我难保自己不闯进去。

脏衣服给很仔细的包成一团,走到阳台才刚要丢进洗衣机,发现里头竟还包着白色的胸罩及三角裤,稍稍一摸,原来胸罩湿了、内裤也湿了一角,穿在身上一定黏褡褡的难过死了,难怪她要全换下来。

趁着这个机会,我仔细端详手中小巧的内衣裤,是白色丝质带蕾丝花边的款式,很精致,薄薄的内裤除中央部位是双层布料外其馀几近半透明。我象正常男人般一一将它们凑近鼻端嗅了嗅,胸罩湿了大半边,有浓浓的咖啡香和奶味,应该是奶精散发的味道!内裤只在腰际湿一小角,私处部位因为久穿有些泛黄,上头有淡淡透明的黏液,几不可辨,闻起来好浓郁的阴户骚味,整个人为之一振。

水声停了二、三分钟,还是不见她出来,我知道她是不敢出来,但难道她还能躲在里头一辈子吗?

撑了好一阵子,丑媳妇终归要见公婆,门慢慢被打开来,探出一颗熟透的红苹果,然后娇躯披着宽大的T恤也出来了,最后是双手紧捏住裤边的屁股,不情不愿的跟着出来。

“我就知道你也好坏,故意捉弄我!”她狠狠的瞪我一眼。

“我哪有?我明明乖乖的帮你洗衣服,真是好心没好报!”我喊冤道。

她气鼓鼓的捏住裤边,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我一副沉冤待雪的无辜样,好不甘心,双手一放,大声嗔道∶“你看看,你看看,这裤子怎么穿嘛!都┅┅都快被看光了!还没耍我?”

就看一件白色运动裤直开到大腿根部,有大半片雪白的小屁股全露了出来,底下是春笋般细嫩挺直的大腿。

这一幕十足活色生香,想到她里头光溜溜的没穿内裤,我的胯下不禁帐棚一搭,足足扬起一百三十五度,把衬裤拉得笔直又光亮。

她瞧见吓了一大跳,匆匆低下头,走到沙发坐了下来。

“哼!又不是故意的,给人家看到一点点会怎样?你还不是偷看我的!”

“你┅┅你┅┅你┅┅是它自己跑出来的,又┅┅又不是我爱看。”心中一急,讲话又结巴起来了。

十二扇窗(十二)

第十一、十二集是个小单元,就在元元改版的几日写完,一并贴出祝贺元元改版成功。

我发誓我从来没这么快乐过,看她乖乖坐在沙发上,连来的目的都给忘了,脸上的晕眩由进来开始压根没退过,好一副任君宰割的小媳妇模样。

“喂!丽 !不访问的话我可要先洗澡了,你看我裤裆也湿了一片!”

她哪敢看,粉颈一扭,竟然偏向另外一边。

我心头暗笑,还是提着条衬裤走进浴室,故意只把门掩上一半而开着半边,所幸浴室在房间的另一端,离沙发足足有五步路,否则她一定骂我是暴露狂,那就不好玩了,最好她以为我是不经意的春光外泄才有趣。

在她进来前,我早把衣柜旁的活动式全身穿衣镜移到浴室边,贴着墙壁算准角度,待会由她所在的沙发上就可以欣赏到由我领衔主演的猛男秀了。

“嘿!这可是免费附赠的喔!”

我打起精神,在浴室化妆镜前扭了扭腰身,挺了挺胸肌,拉下裤头,入眼心底叫声不妙,品宣红艳艳的唇印还留在小腹上头,却怎么看就只剩淡淡的红影,难道白天流太多汗让它流失掉,现在这么洗掉的话,晚上一亲芳泽的良机不就飞了,可怎么办才好?

斜眼望向穿衣镜,丽 还没注意到穿衣镜的玄机,背着镜子正站在图桌前看我的休闲农场规划图,我心中灵光浮现,有了定计。

随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我瞄见她转过娇躯又重回沙发,仰着一头青丝想着事情,然后由皮包掏出笔记本不知写些什么。

我不敢用正眼注视镜子,因为当两个人的眼光在镜中交会的话,她一定知道我也正在看她,那么戏就不用唱了。

现在我全身已经湿透了,而她还在写着东西,我重重咳了好几声,呵!她抬起头眼睛亮了起来,总算发现镜中玄机。

朝镜子看了一会儿觉的不好意思,她又低下头继续写,但是好象心神不宁似的,手底下全不见动作,没三十秒,终于克制不住丢下纸笔再次扬起头来。

我正脸避着镜子,尽量用眼尾馀光偷偷瞄着,知道她一定不舍得放过这偷窥的机会,毕竟人心底层都有好奇的欲望,遇着窥探别人隐私的机会,哪肯轻易错失,于是我挪了挪身子,让男性的性征有最佳的显露角度,打算开始我的表演。

首先我低下头来,淋上洗发精,打算开始洗头,将整个坚实的臀部透过镜子映射到她的眼帘,她一定可以在镜中看见我厚实的臂膀、强健的蜂腰以及紧绷的男性臀部,如果够仔细的话,甚至连遇热松垂的阴囊以及巧克力色的屁眼都一览无疑。

瞄向镜子,我见她睁大了眼睛,娇躯如泥塑般动也不动,只有发丝给窗外的风带着翩翩起舞。在我冲掉满头泡沫的时候,她抽起面纸开始擦汗。

然后,我全身抹上沐浴乳开始洗澡,因为知道正被女人偷窥着,阳具一直处在剧烈勃起状态,阴茎上扬成弧状,斜斜指向天花板,而龟头足足一粒奇异果那么大,泛着深浓的红光。

扭转身子,我显露侧面让她瞧瞧,觉的热水激起的水雾或许妨碍她的观赏,伸手止住莲蓬头,让浴室烟雾稍稍散去。然后挺着铁棍般的阴茎将胸腹及两腋洗刷干净。

随着影象益发清淅,她大概被镜中的男体撩的欲火上升、全身燠热,两只玉腿不安分的打开来透气,我可以若有似无的看到裤缝内黑乎乎的一团以及贴紧沙发的白花花粉臀。而她抽起第二张面纸,竟擦起眼镜上头的雾气。

想到她阴户一定开始泌出淫水,我的阴茎涌上一股不能不解决的麻痒,我一边瞄着她裤缝里的暗影,一边幻想在里头抽插的情形,右手握住阳具,开始前后不停的搓动。

镜里的她忽然张大了嘴巴,粉颈朝前伸了出来,一脸羞赦外加难以置信的模样。她越是看得起劲,我越是搓得爽快,然后我看到她右手带着面纸伸入短裤内抹拭起来。

我想象不到还有什么更煽情的方法来刺激她,除了淫秽的摆动小屁股之外,那么好吧!我就送佛送上西天!手套着阴茎,我臀部一挺一缩的做起打从娘胎以来没做过的自慰动作,仿佛自己真是舞台上的猛男一样,就算瑞奇马汀也不过如此。

她一定没看过这么逼真的猛男秀,外头的猛男好歹还穿丁字裤,而我这个猛男竟然连阴茎上的血管都纤毫毕露。她大约真傻了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镜子,胸脯开始上下喘息,而小手伸进裤缝里已不再象是擦拭的动作,我看倒象是揉动起来。

一想到这么个清纯的小美人竟然看着我淫荡的揉起阴蒂,这种手不动腰动的拙劣自慰方式竟然也把我带上喜玛拉雅山山颠,只觉脑袋一阵晕眩,龟头止不住的胀大趐麻,就在快要爆发的前一秒钟,我转过正面对准镜子,眼睛迎上她散漫的眼神,一股白浊的阳精在她目送下狠狠喷向带有水渍的墙壁。

而她眼神一触及我欲念流转的目光,娇躯震了一震,俏脸若有所觉的大羞失色,然后整个人没命的埋向身侧沙发,再也不愿起来。

这个澡实在洗得我爽到毫颠,没三分钟后我忝不知耻的吹着口哨带着浑身清香出来,她已经不再管裤内的小屁屁有大半片跑出来见人,两只手臂蒙着脸直埋到沙发最深处。

“小丽 ,看的过瘾不过瘾啊?”我心里实在是快爽死了。

她动也不动,根本就没脸再看我。

“波波哥表演的好不好呀?你喜不喜欢?”我又问了她一次。

她不言不语,香肩微微抖动,竟然暗暗啜泣起来。我没想到会把她弄哭,不觉慌了手脚,贴着她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我双手轻轻抚着她的肩,静静等她平静下来。

许久,饮泣的声音停了下来,而她整个身躯竟好似与沙发融为一体,偌大一个房间里,除了窗外夜风的呼啸声外,再无任何动静。

终于还是我打破沉默安慰她∶“乖丽 !不要哭!波波哥又不会笑你。”

又是一阵安静,然后模糊的声音总算贴着沙发传了出来∶“唔┅┅你┅┅你比那个什么国的还要坏,这┅┅这样玩弄我,我┅┅我┅┅我没有脸见人了,唔┅┅唔┅┅怎么办?┅┅叫我┅┅叫我怎么做人?”话里夹杂阵阵鼻音,她还是真的难过。

我想了想,到底应该如何来开导她,“嗯┅┅那你说,波波哥这样打手枪自慰又该如何做人呢?”只好拿自己下手。

“你不同嘛┅┅你┅┅你是男生,男生都会打┅┅打手枪,可是人家是女生耶!”模糊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同样是人哪有那么大的差别?不管男生或女生都有追求快乐的权利,况且是波波哥故意逗你的,你根本不知道被我看在眼里。”

“不管啦!人家被你看到那么丢脸的事┅┅叫人家以后怎么办!”

我难道一定得帮你想办法吗?干脆你就嫁给我好了!我心里好想这样回她,只是嘴里还是温柔的说∶“我还看过女孩子拿按摩棒自慰咧,而我根本不会感到讶异,反而很喜欢她,毕竟自己能做的,为什么女生就不能做,不接受就太自私了!”连品宣都出卖了,再不灵我就没辄了。

半晌,她扭过头来,满脸泪痕的问∶“真的?”

“恩!真的。”我强调的点了点头。

“可是┅┅可是┅┅你要发誓不笑我┅┅还有┅┅不准告诉别人。”她一脸哀求的看着我。

无可奈何的我举起右手,大声朗诵起誓言∶“我波波以我的贞操发誓,绝不取笑丽 ,也绝不向第三者透漏今晚丽 淫荡的事。”

哈!她总算破涕为笑,拉起地上的皮包回手就往我头上砸来∶“你┅┅你还有贞操吗?还有┅┅还有┅┅什么我淫荡的事!”

我怕被皮包砸到,猛一低头,整张脸贴进白色运动裤遮不住的浑圆粉臀内,鼻间传来新鲜的沐浴乳香味还有浓郁的女人阴户骚味,而眼睛凑巧窥见旁边鲜嫩欲滴的丰厚阴唇,湿褡褡的,缝隙里还淌着淫水,大阴唇边舒密有致的阴毛甚至毛细孔都历历在目。我哪禁受的住,一伸舌头就往缝隙间的水珠撩了过去。

舌头才刚刚掠过,她象是给高压电电到一般,整个人跳了起来∶“你┅┅你┅┅你不可以喔┅┅人家今天才刚认识你!”红霞满面的她,直躲到图桌边去。

“才刚认识你,你就偷偷的把人家身体全看光,还看得那么兴奋。我当然多多少少也要捞点好处。”边说我边自在的在沙发坐挺身子。

她气嘟嘟的站了好一阵子,好不容易想到该说什么∶“不管啦┅┅反正就是要慢慢的来!”

真不知是慢慢的来个前戏,还是慢慢的跟她谈恋爱,我心里好笑,终于把我最后的要求说了出来∶“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她秀目微睁摆出愿闻其详的样子,我只好接着说∶“恩!┅┅在┅┅在这里帮我亲一个唇印!”

左手把裤头拉下,露出浓密的三角地带,右手就指向那片白晰的平原。这一刻钟,不只她羞着脸呆在一旁,我自己脸上也热辣辣的难受。屋子里脸红的人,累积到了两位。

我想她对我的身体已经不再陌生了,每一个器官、每一个不堪入目的原始反应她都已经窥见,如今只不过要她在我身上留下唇印,算算实在是小儿科。

也不多问什么,两条修长挺直的粉腿又迈了回来,就在我身前她袅袅的弯下腰身,把一头乌黑俏丽的发丝洒满我的胸腹,而湿湿热热的樱唇贴上我微微颤抖的小腹。穿过发丝的空隙我看见她潮红的脸颊、优雅阖起的眼皮,双手环过她笔直的大腿,我就轻轻扶在她曼妙的腿臀交际处,没有闪躲,也没有丁点的不悦,这一吻,虽然吻在荒唐的地方,却好象四季交替一样理所当然。

难以言喻的,两人之间好象有了些什么,又抓不住真正多了些什么,在她樱唇刚离开的时候,我听到她感慨的说∶“没┅┅没想到你竟有这种嗜好!”

我看到小腹上头失而复得的艳红唇印,心念电转间不禁脱口而出∶“你┅┅你擦的是持久型唇膏吗?”

波光粼粼的美目笑了∶“你真笨!现在的持久型唇膏都不会掉色,哪里吻得出口红印呢?”

我整个人一震,右手猛拍大腿,心里暗呼好险,差一点就着了品宣的道,这女人还真不是一句奸诈狡滑可以形容。

我和丽 间莫名奇妙的多了些什么,接下来的时间与空间中不禁充满了拘束与尴尬,我想她是需要时间来喘息的。于是我让她在衣橱里挑了身满意的衣服逃了开去,未竟的访问就留待下次,在下次她来取回晾在阳台上轻舞飞扬的那一件白色T恤与蓝色低腰紧身牛仔裤的那一天。

十二扇窗(十三)

本文仅在元元情色文学版发表。

八点四十分,夜渐渐深了,我打开窗户往对面品宣的大楼望去,点亮的窗稀稀落落的才四成不到,或许新大楼里住的泰半是离乡背井的年轻上班族,前半夜习惯流连在灯红酒绿的奢靡世界,不到油尽灯枯、酒罄囊空是不思返家的。

品宣的灯打亮了,开敞的窗后有人影晃动,凝聚目光可以分辨出是品宣和那个叫做志平的男人。两人间似乎正激烈争吵着,品宣坐在床头拿着一方手巾拭着眼睛,而男人两只手不断挥舞,好似强调他炽盛的怒气。

我关心品宣的现况,赶忙拿出桌底的单眼望远镜熟练的对准焦距,很快的,我穿过空间进入了品宣的闺阁。

志平壮年老成的黝黑脸孔现在一副气愤难平的样子,嘴里喋喋不休的正说着一连串的话语,然后右手往身旁一摊,一双牛眼注视着品宣。我读他的唇可以认出几个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而品宣依旧拭着眼泪,思索一阵后幽幽的回了几句,我无法分辨,只见志平开始焦躁的踱起方步,迈完一圈又是一圈,最后抓起床头的台灯就往墙壁砸去,“匡呛”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划破夜空传了过来。

随着志平情绪的失控,品宣的泪水如决堤一般的大量涌出,嘴里说了句“你走!你走!”之后,伏在床头呜呜咽咽的抽泣起来。听到这几个字,志平好似疯了一般,脸色由红转紫,憋着怒气,腹中火头一阵强过一阵,没一会整个五短身材压向品宣就要将她抱入怀里。

而品宣背着志平拼命舞动粉臂就是不让他得逞,纤细的手肘撞到了志平的手臂、胸膛、头颈,却像泥牛入海般完全起不了作用,柔弱的身体很快的被志平揽入怀中,但娇躯还是不断的扭动,就想往前挣脱。志平抱着死命挣扎着身躯,许久不见停歇下来,既使白晰的肌肤现出殷红抓痕,泪水也浸湿床单,品宣依旧逃难般的只想离开志平怀里。

无法平抚怅然若失的感觉,也不甘心真情尽付流水,失落引发忿恨,耐心很快的用完了。志平狠狠一巴掌往品宣后脑勺打去,直把品宣打的摊在床上,毛茸茸的手脚齐来,蛮力一使就把乱窜的身体抵在膝下。品宣两只脚还在不断扭动,白嫩的小手握成粉拳有一搭没一搭的往身后反击,却都打在铁柱般的手臂根本无济于事。

我看的怒火中烧,原本认为自己不过是品宣新交的男人,不敢登堂入室介入他俩情侣间的私事,现在眼看这男人不仅不知怜香惜玉,更且动手动脚一味地蛮干,昂藏七尺的大男人竟然动手打起柔弱的女人来。孰可忍孰不可忍,捞起壁脚的铝制球棒就往对面冲去。

品宣房门锁着,里头传来唔唔哼哼的挣扎声,想到上下楼花了四、五分钟,我怕品宣有什么不测,直接一脚就往大门踹去,没想到门没被踹开自己倒震的后退了两、三步,而右边脚踝还隐隐发痛,时间急迫,顾不得安抚脚上的疼痛,我掏出钥匙就把门打了开来,球棒顶在肩上,就等相准目标给予迎头痛击。

没想到门才打开,一团黑忽忽的东西就往头上飞了过来,我感觉自己反射性举起遮挡的手肘传来一阵剧痛,然后右肩、前额、下颚遭受金属物的猛烈撞击,“碰!”的一声我整个人往后撞上开启的门扉,一股热热的液体划过眼角,视线散乱模糊起来。

房间里志平狞着脸注视着我,沾泄些许淫水的阳具就吐在裤外。品宣嘴角噙着一丝鲜血,发丝散乱,黑色短裤与米色丁字内裤被扯在膝间,整片雪白粉臀活生生的露在外头。娇躯在大手底下扭了几下,挣脱不出,品宣泪眼盈框的美目关心的看着我,问我∶“你怎么来了?”

我站稳身子,睁了睁快被鲜血蒙敝的右眼,抓稳球棒就往床头的志平挥去。

志平胸有成竹的抄起被单往前一顶,稳稳的接住一棒,右腿一伸又把我踢到门扇上头。只觉腹部强烈酸痛袭来,我蜷缩起身体,肚子里阵阵苦水涌上喉头,眼前千万金星乱冒。还待挣扎起身,志平的黑影已经罩在头顶,落雨一般的拳脚没头没脑的洒向身上,撕裂般的痛楚蔓延到每一个器官,然后在疼痛中我晕厥过去。

悠悠醒转,自己竟然被绑的像肉粽一般丢在墙角,房间里一片凌乱,门紧紧关着,梳妆台的小椅就倒在门边,不钢椅脚上还沾泄着丝丝暗红的血迹。铝棒这时到了志平手上,他把铝棒扛在肩头,野兽般的眼神定定的看着我∶“怎样?

醒来了吧!”

“你想怎样?”我看看他手底下悲泣依旧的品宣,恨恨的说。

“也不先掂掂自己几两重?那么没用还想英雄救美。”志平嘴角露出轻蔑的笑。

“你到底打算对品宣怎样?”我又问了一句,突然闻到脸上一股尿骚味,而在身前有一滩黄浊的液体,积成一滩黄潭。

“嘿!你也只配喝我的尿,还敢跟我抢女人。”他狰狞的笑着。

知道他竟用自己的尿浇醒我,我肝火上升就想站起来与他拼个玉石俱焚,没料到才起身便觉双腿发软,“噗通!”一声又跌坐在地上。

“妈的,这婊子我不但给她钱帮家人入殓,给她房子遮风挡雨,还帮她找好工作,就在最近甚至还想出钱帮她开店,她不感念我对她的好没关系,今天却要我不可以再找她!”他越想越气,拿起球棒一挥就把铜床砸的震天嘎响。

“干!我装的斯文老实还不是为了她,没想到她今天竟然说要分手,这不是把我半年多来的努力和付出当成狗屎吗?”

“说!┅┅是不是因为你?”他把球棒直直的对准我的脸。

我实在轻蔑他这么输不起,昂首大声说∶“是又怎样?感情又不能勉强,她对你只有感谢,根本没有感情,你难道不知道吗?而我跟她可是一见钟情!”

他插口打断我的话∶“我没要求她的感情,只要她乖乖的跟着我,难道这也不行!”

转头忘了品宣一眼,接着又说∶“我有哪一天不关心她的生活,不费神想着她的须求,而她竟然这样对我!”硕大的牛眼里悲愤难平。

对于这样一个输不起的可怜虫,我只能用极端轻视的眼光注视着他。

“好!好!一见钟情是吗?我倒要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苦命鸳鸯。”怒气无法发泄的他,想用实际行动反击我的目光。只见他一把抓过品宣光溜溜的屁股,右手放下球棒就往发红的阴户抹去。

“不┅┅不┅┅不要┅┅不要┅┅”品宣挣扎着往前爬。

“臭婊子,你再爬我就拿球棒砸你的吃尿男朋友。”他威胁道。

品宣扭转粉颈哀戚的望向我,脸上充满心疼与不舍。

“呵!舍不得吧!我现在就要让他瞧瞧你的每一个肉洞都可以被我搞得如何的爽,让他知道你的身体到底有多爱我,嘿!这样他就不敢再胡言乱语了。”

“你┅┅你┅┅不可以这样┅┅你刚刚不是说爱我爱的发狂┅┅怎么狠心这样对我。”品宣垂着双泪哀求着他。

“嘿!我这不是正要爱你吗?难道我还希望你回过头来爱我?”大力的掰开粉臀,露出微肿的阴唇。

“吃尿的!看到没?这就是我早也插晚也插,插了几千几百次的肉洞,待会你就会看到肉洞有多喜欢我的鸡巴!”握住龟头的手稍一迟疑,忽然对品宣说∶“舍不得你的吃尿男友挨球棒,你就自己抓着鸡巴塞到肉穴里头去吧。”

“呜┅┅呜┅┅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品宣伏在床上涕泪纵横。

“锵!”的一声球棒飞到我的脚前。志平一脸狰狞的说∶“臭婊子!你给我听话一点!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再把他打昏!待会如果你不听话,我会好好的再打昏他一次给你看。”

品宣看到身后铝棒飞到我的脚下,心底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屈服,抬起上身依旧挺起屁股,反手握起粗短红肿的鸡巴就往自己肉缝间塞。只见圆圆的龟头拨开粉红色阴唇往阴道慢慢前进,随着进入越深阴户撑的越是鼓胀。

“唔┅┅”品宣樱唇发出痛苦的声音。

“怎么不会叫了,你不是最爱叫床的吗?”志平恶狠狠的说。

“┅┅”品宣没回答他。

“好!那我就让吃尿的再昏死一次罗!”志平作势就要起身。

“不┅┅唔┅┅唔┅┅喔┅┅喔┅┅”品宣抓着鸡巴,又往肉穴里头塞进一些,嘴里半真半假的呻吟出声。

“差不多了,自己摇动屁股来干鸡巴吧!”阴茎进去三分之二,志平一巴掌打在粉嫩的屁股上命令道。只见浑圆的屁股上,两瓣玫瑰般的阴唇牢牢地贴住阴茎,前前后后的不断摇动起来。

“怎么又不叫了?”志平狗嘴又出恶言。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品宣发出规律的呻吟声,股间敞开的肉洞带着些许淫液吞吐着粗短的阴茎。

“嗯┅┅喔┅┅妈的臭婊子,你放录音带呀!我看你是真的要我扁你的吃尿男朋友!”志平快美起来,脑袋却丝毫没有迷糊。

“说!┅┅喜欢给我干!每天每晚都想给我干!”志平玩起语言游戏助长淫兴。

“噢┅┅我┅┅我┅┅我┅┅喜欢┅┅给┅┅给你┅┅干!每┅┅天┅┅每┅┅晚┅┅都┅┅想┅┅给┅┅你┅┅给你干!”品宣无奈的重复他的话,粉臀越摇越快。

“喔┅┅说┅┅说┅┅看到我的鸡巴你的 就痒,就想被插!”志平又来一句。

“喔┅┅喔┅┅啊┅┅啊┅┅看┅┅到┅┅你的┅┅鸡┅┅鸡┅┅巴┅┅我┅┅ ┅┅就┅┅痒,就┅┅想┅┅就想被┅┅被┅┅你┅┅干!”红肿的阴唇滴下一丝丝淫水,沿着粉白的大腿往下流。

“啊┅┅说┅┅说你的 淫荡得要死,给狗、给牛、给猪干,就是不给吃尿的干。”志平黑脸涨成深红,已经濒临崩溃边缘。

“啊┅┅啊啊┅┅我┅┅的┅┅ ┅┅淫┅┅荡┅┅的┅┅给┅┅狗┅┅给┅┅牛┅┅干┅┅就┅┅是┅┅不┅┅给┅┅尿┅┅干┅┅”

“喔┅┅啊┅┅干┅┅干恁娘咧┅┅尿┅┅尿还会┅┅干┅┅干人!”志平咒骂一句,两只手抓起粉臀,发狂似的抽插如撞钟,我看品宣的阴户被插的红肿一片,眼角不觉渗出泪水,眼旁伤口被浸渍的隐隐生痛。

“喔┅┅喔┅┅啊啊┅┅我┅┅我干破你的┅┅破篾仔┅┅臭鸡巴┅┅贱┅┅啊┅┅啊┅┅啊啊啊┅┅”下三烂的国骂一连串冲出,志平黑脸发紫,阴茎胀得也发紫,每次狠狠插入直把肥嫩的大阴唇挤的往外鼓起。

“喔┅┅喔┅┅啊┅┅”品宣根本不让他喘气,一次次狠狠套到阳具根部让阴唇撞击阴囊发出波波的淫荡声。

“啊┅┅啊┅┅我咧┅┅干破恁娘老鸡掰┅┅”志平没命的抓紧粉臀,狠狠的顶向子宫前颈,黑不溜丢的毛屁股一突一突的抖着,眼看已经葬身在欲海淫浪之中。

“现在该吃尿的上场了。”志平转头看我一眼,摇摇头说∶“唔┅┅他的鸡鸡被吓的缩进去了┅┅嗯┅┅真是没用!”煞有介事的想了想,突然一脸灿烂的说∶“肉棒既然没用,可是又不能不顾及他的权益,只好用他自己的球棒代替他罗。”

品宣本来还瘫在床上喘气,听到这话吓得整个人挣扎着往床边移去,潺潺冒出精液的肉穴在被单上拖出一条白花花的水痕。

“干恁娘咧,你敢这样,除非是杀了我,否则以后你一定会后悔!”我狠狠的警告他,只要他敢对品宣这样做,以后不管他的阿嬷、妈妈、姊姊、妹妹、祖宗八代,男的我就拿棍子捅破他的屁眼,女的我就找千百人操破她的肉穴。

“嘿!我偏偏就要这样做,看你能奈我何?”他野兽般的眼神发出奇异的光亮,简直丧心病狂到了极点。

“啊┅┅救命啊!杀人罗!救命啊!!”品宣对即将面临的劫难感到惊惶失措,扯起喉咙大声呼喊救命,人还没逃到床下已经给志平劈头提起发丝,硬生生的拉回原处,嘴里还胡乱的塞进一团手巾。

“嘿!嘿!嘿!我看不把你绑起来是会坏事的。”志平转头搜寻起绳索。

我心里怒极反静,想起口袋里的T28,脑海突然闪过一线生机。

十二扇窗(十四)

志平使着蛮力让品宣跪在床上,将双臂翻转背后,手掌合在一起五指相互交握。就这样从手腕到大腿完全用绳索缠绕,变成合翅蝴蝶的样子,然后一把将品宣推仰在床上,露出开敞的阴户,甚至连菊穴都一览无遗。

“嘿!期待吧!你看肉穴还流着口水咧!”志平用铝棒上下摩娑着红肿的阴唇。

“唔┅┅唔┅┅”品宣嘴里塞满布巾,挣扎着说不出话来,想到让人用这种姿势捆绑着,最私密的两处地方都坦荡荡的向着人,低着头羞耻的默默垂泪。

“唔┅┅它还会动咧┅┅吃尿的球棒待会一定会爽死!”志平用球棒头轻触着阴唇口,品宣心底一惊惧,阴唇口随之紧缩起来。

“真是的!缩的那么紧,这不是便宜了球棒吗?”志平边说话边把球棒沿着菊穴、会阴与阴户交集地带前后摩擦,由肉洞淌出的精液一层层涂布在金黄色的球棒前端,形成淫光闪闪的淫具。

“嗯┅┅好了,这样你应该是不会痛了,搞不好还舒服的要死。”志平提起球棒,对于自己的杰作越看是越满意,狠狠吐了口唾液在棒头,右手扶住品宣不断扭动的粉臀,眼看就要将粗如儿臂的球棒插进紧缩的肉穴里。

我看的目 俱裂,怎舍得品宣承受这种变态的凌虐,咳了口浓痰带着鲜血就往他身上吐去,嘴里死命大声咆啸∶“他妈的,你还算人吗?昨天她还是你女朋友,今天你竟然这样对她!”

他停下动作,瞟了我一眼,嘴里放声狂笑∶“哈!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况且是背叛我的女人,我一定会让她憎恨自己身为一个女人。”看我愤怒的头颈青筋毕露,心里一乐,接着又说∶“顺带告诉你好了,小时后隔壁村的志明脚踏车不借我骑,我将它抢过来躺在路中央让卡车辗坏,高中时候班上的小丽不给我亲,我把她的摩托车煞车线剪断,出车祸后现在还拄着拐杖,而去年背叛我的曼君,嘿!嘿!今天还在桃园猪埔仔赚皮肉钱咧,你说┅┅我究竟敢是不敢?”

我只不过是要拖延时间罢了,看他眼睛闪烁着野兽光芒,我发誓他连自己老爸、老妈都敢操了,天下间还有什么事他不敢做呢?而趁这个空隙我大腿磨蹭着墙角已经将T28的压簧弹了开来,随时都可以听我的语音拨接电话。(注∶T28是ERICSSON出厂之行动电话,压开机盖脱钮即成通话状态,并可藉声控拨号)“他妈的!象你这种禽兽我只有一句话送给你,去-死-吧!”我轻缓的说完前两句话,最后“去死”两个字,字字清淅尖锐,直把我和品宣的命运全赌上去。

没多久,隔着裤袋传来线路接通后微微的“嘟!~”声,我心里不断求神念佛,希望起司一定要接起电话才是,平时称兄道弟、狼狈为奸许久,真要用到时可得灵验才是。

“干恁娘咧!你也只配吃尿,再罗唆我就赏你一棍,看你还敢骂我?”志平脸上泛起圭怒之色,眼中却有变态的快感。

听到裤袋里黯哑的话声响起,我知道最关键的时候来了,务必得让起司了解我的处境,就连落难的地方也不能有丝毫遗漏。

“嘿!嘿!你以为刚刚激烈的打斗声没人听见吗?你看看对面四楼我住的房间里不就有好几个人正探头往这边看,见我满脸鲜血被捆绑着,一定会报警到这边403号房处理,嘿!嘿!以后你进了监狱就比我现在还好,准有吃屎的份,先恭喜你啦。”我一句话几乎交代了一切,接下来就只有靠老天保佑啦。

志平心里一惊,大熊般的身体溜下了床,还未纳入裤裆的阴茎随着脚步左右摆荡。

“干!你敢耍我!”见对面阒无人声,咒骂一句,手里大棒一挥又重重的落在我的肩头。“啊!”就象千钧重锤击上肩头,我听到肩上骨头撕裂声,嘴里不禁哀嚎出声,喉头一甜,血气不断上涌。

“你再狠也只剩半条命,而我劝你不要逞强,老实告诉你好了,上个月新竹议员的命案多少跟我有关,你大概知道我是哪种角色了?千万不要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啊!”他下了最后通牒,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其实我老早就窥出他是黑底的,毕竟人的气质怎么伪装也掩饰不了。

“现在,我不再跟吃屎吃尿的玩了,我要好好的犒赏这半年来品宣肉洞对我鸡巴的辛勤服务,赏赐它一顿丰盛大餐。”

我已经孱弱的目眩神摇了,心里反复懊悔着为何不带支小木棍、小水管来就好,也许清粥小菜更适合品宣一些。

“唔┅┅唔┅┅”品宣看到再度走向她的志平,娇躯拼命摆动,鼻间发出垂死般的闷哼。志平扶稳她的屁股,放下球棒,伸出三只手指头往深红玫瑰般艳丽的阴户中掏了掏,嘴里淫笑道∶“哈!怎么三两下就把我的宝贝全流光了,那待会你不是痛死了?”顿了顿,接着又说∶“好吧!念在相干一场的份上,好歹我也要帮你。”说完三只手指头前前后后的挖起肉洞来,大拇指还特意向下扬起,每次手指插入,大拇指就蹭着阴蒂往下托带。

“唔┅┅唔┅┅嗯┅┅嗯┅┅”随着手指往复的掏挖,品宣摇晃着头,眼中晶莹的泪珠不断涌了上来,小腹与粉臀可以清淅的见到使力挣扎的肌理,就是胯骨被志平另只手牢牢抓住,连扭动也犹有未逮。只见三只黝黑的指头一次次的插进肿胀的蜜穴里头,本来只有淡淡的水渍留在指头,渐渐随着每次贯入都淌出浅白淫液,而摊在洞口的肉瓣逐渐丰厚起来。

“嗯┅┅嗯┅┅嗯┅┅”品宣依旧闷声呻吟着,本来肌理毕露的小腹却受不了阴道壁泛起的阵阵美意,逐渐放松下来,眼中流露出痛苦、羞愧与茫然交织的目光。

“呵!呵!我就说你爱我的鸡巴嘛!没想到连手指头你也这么爱。”志平睁着布满红丝的眼睛,嘴里不断嘲讽。这时,他又添加了一根手指头,四根手指卷成了柱状,算算比他阴茎还要大,每次插进直到拇指根部,然后掏出一滩淫水。

品宣已经脱力的粉颈扭转一侧,高耸的鼻尖断断续续发出浓浊的鼻息声,而其中不时夹杂一两声娇喘呻吟声,被捆成大张的肉穴中似乎也放弃了抵抗,每当指尖稍稍进入,两瓣阴唇便自动包围上指头,产生一股莫名的引力将指头吸附进去。而淫水也似乎决堤了,沿着会阴漫上菊穴,将上头的毛发杂乱的黏附在阴部粉红肌肤上头。

我瞧见一行清泪不曾间歇的由品宣脸颊流向下颚滴落到床单上头,知道她正面临着欲念与理智天人交战的关头。阴户中持续泛起的快感让她羞耻与渴望,无理蛮横的侵入让她厌恶与作呕,而非人的捆绑更让她畏惧与惊疑,百感交集的滋味却偏偏在她所爱的人面前发生,个中滋味我不是她殊难想象,我唯一想做的只是低下头避过这一幕令我心碎的画面,但目光却不舍得一时一刻远离她,放弃我最后一声嚎叫阻止的机会。

没有通知的志平忽然间抽出手指,品宣发胀的阴户早习惯了抽插的律动,油亮开敞的阴唇随势竟向前一迎。

“唔┅┅”感觉到空虚感弥漫全身,品宣淫荡的发出怨怼声。

“别急!别急!我知道你想要更大的!”志平趁着肉洞又湿又浪的片刻,握起一旁的球棒顺着滑溜的骚水塞进了一、二公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即使只塞进一些,品宣还是吃痛的拼命摇头,嘴里不断发出凄厉的呻吟声,雪白的颈项间,血管一根一根地鼓胀出来。

“嘿!臭婊子!别装了,谁不知道你最爱大鸡巴?”说完支着品宣狂扭的粉臀,又想把球棒往内塞。只见阴道被撑得大开,淫水完全流不出来,而红肿的阴唇被拉成薄薄一片,紧紧贴在金黄色球棒上头,随着志平的出力整个阴户往内凹陷,而原来结实平坦的小腹却微微鼓出一块。我看到品宣的嘴角沁出一丝鲜血,一定是她痛苦的咬破了嘴唇,我再不阻止她一定会被志平弄伤。

“干恁娘!你这禽兽,生男孩没屁眼,生女孩没肉穴,我干破你家祖宗十八代!”我狂吼一声,把自己的生命安危全都豁了出去。

“嘿!嘿!嘿!也不知谁先干破谁?现在干破你马子,待会就用球棒干破你的屁眼,要怪的话就怪你自己不该带球棒来!”他一迳狂笑,手上青筋浮现,球棒硬生生的又往阴道内挺进几分。

“喔┅┅啊┅┅”品宣吃力哀嚎一声,白眼上翻,已经痛昏过去。

“干!我发誓,我们的梁子结定了!”我气的眼睛就要溢出鲜血,咬紧牙根狠狠对天赌誓。

“呵!呵!好怕!好怕!”他轻蔑的盯着我。

突然,一声地动天摇的破门声响起,这次房门真的被踹开来了,两条人影接连窜了进来,前头的是吴警官,后头的是张分局长,手中两把九零手枪枪口直指着逃向窗口的志平。随后丽 竟然也进来了,看见品宣瘫在床上的凄惨模样,也不管匪徒就在床边,凑身拔起卡在品宣阴户的球棒,拾起被单就将瑟缩的娇躯包覆起来。

“不准动!你敢轻举妄动,我第一个打烂你的鸡巴。”张分局长关心自己外甥女,瞥见志平双肩有移动的意图,马上出言厉声警告。

“仲智,过去给他戴上手铐,嘿!嘿!既使你黑龙有多狡滑,这次总算犯在我的手上,这下子我们前帐后帐一起清啦。”吴警官举着枪,应声过去将志平戴上手铐。

“呵!呵!伤害罪又不是什么大罪,你还能拿我怎样?谁不知你手头上全是些没用的证据,定不了我几条的啦!倒是你最好小心一点,谢督察长一定不会让你好过。”志平双手乖乖的任凭吴警官铐上,脸上有恃无恐的放着狠话。

“妈的!押走!押走!提到那个猪猡我就有气!”转头对站在后头的起司交代∶“起司、丽 ,你俩先送伤患上医院,待会我会请人过去做笔录。”眼神飘向我,流露出关心的眼色∶“波波!这下子没有个三、五天以上的时间是不会好的,唉!年轻人呀!年轻人!”摇着头、叹着气,两个一身笔挺天蓝色制服的警官押着志平就出了房门。

“波波!你还好吧?”是起司笃定的声音。

“好┅┅好┅┅很好!┅┅很好!”解开绳索,起司将我背上肩头,一触及老友坚壮的臂膀,蓦然间一阵头晕目眩袭来,我又亟欲晕厥过去。

“没关系!血债就要鲜血偿还,我不会让他有一天好日子过的。”恍恍忽忽间我听见起司咬牙切齿的这么说,我安心的晕了过去。

波波∶哈!想写些凌辱的剧情,却是不舍得对品宣太狠!点到就好!点到就好!下次再凌辱别人吧!

十二扇窗(十五)

这集又是过场交代,情色“稀少”,波波火侯不足,没办法每一集都写到情色,重口味的读者可以不看,但我还是希望有人能耐心看下去,下个单元应该是写到“淫荡俏护士”单元吧!谢谢!

如果说有天堂,这里该算是天堂吧!再不然,也该算是离天堂最近的一处驿站。

紧闭的双层玻璃窗映透着向午骄纵的阳光,我身体周遭白茫茫的一片,仿佛飘浮在天际云端正往极乐世界飞升而去。鼻端是浓冽的消毒水味,喉头干 发烫的就快迸裂,整个人象错过天堂入口似的由暖洋洋、舒茫茫的涅状态瞬间摔入全身火辣辣的无比深渊。

“ ┅┅”我挣扎着嘴里发出干渴的喉音。

“哦┅┅醒来了!醒来了!”是一个清脆甜美的女声。

“睡了十几个小时也该醒来了。”是阿国的声音。

睁开刺痛的眼睛,入眼是一团模糊的人影,围绕自己站成了一圈。勉强睁了睁沉重的眼皮,右眼上头裹着纱布压着眼睛睁不开来。

“唔┅┅太亮了吗?我去拉上百叶窗!”甜美的声音向窗户边走了过去。

随着刺眼光线逐渐隐没下来,我看清楚这是间单人病房,病床就摆在窗户旁边,而病床旁这时站满了人,有阿国、起司、小兰、丽 以及公司的周协理以及小温、小方等人,没想到玉珍也穿着窄短的护士服远远站在一边。

“水┅┅给我水┅┅”我的喉头干的可以吞下一整个太平洋。

“医生说麻药刚退不要喝太多水!”甜美的声音原来是丽 ,她端过一杯水交到我手上,嘴里不忘嘱咐着。

“是呀!凌晨才帮你开过刀,幸好是开放性骨折,肩匣骨上了几只钢钉就没事了,算算时间应该可以喝水了。”起司目光稍稍探询着玉珍的意见。

“嗯┅┅六个小时就可以了。”玉珍点了点头。

“你们这些野男人哪!昨天阿国才刚住院,今天马上就轮到波波,你们这些知识分子怎么越来越象地痞无赖一般,成天只知道打打杀杀。”是小兰,阿国的女朋友,在东门国小当老师,叨念人她可在行了。

阿国扯了扯她的小手,嘟囔着∶“你少说点,又不是我们自己找的。”

“白经理,你放心休养!今天刘董那边我已经应付过去,接下来的整体规划以及开发建筑部份,有小温、小方帮忙就可以,嗯┅┅还有桌上我帮你带了NOTEBOOK过来,这阵子联络就用伊妹儿吧!”周协理站在床尾,温和的对我说。

“协理,真抱歉,耽误了公司正事。”我满怀愧疚的看着协理。

“嘿!嘿!经理,听说你是英雄救美才被打伤的,现在象你这样见义勇为的青年可少了,协理你说是吗?”狗腿小方一面拍我马屁,另方面向协理表达我的受伤全然是急公好义。

“你的住院还有保险的事,我会一并叫李小姐帮你处理,你只管安心养伤就好。”周协理似乎全都交代好了。

“对呀!NOTE BOOK里我帮你灌了200 MB的美女写真,有你最喜欢的夕树舞子以及MAMI,每天有佳人常伴枕侧,一定很快就可以龙体康泰了!”小温笑着说。

刚醒来的一两个小时是我最忙碌的时候,不管公司同事或者朋友私交,七嘴八舌的全在问我受伤的经过,我含糊笼统的稍加描述,细节处也不多做说明,就这样该回答的回答了,该交代的也交代完毕。看看壁上时钟已经是下午两点二十三分,病房里就只剩下起司、丽 以及玉珍,而阿国同小兰回内科病房吃中饭去了。

“咦┅┅玉珍你怎么会在外科病房?你不是内科病房的护士吗?”

玉珍就站在我横躺的大头旁边,贴身的护士服给她波霸级的胸脯撑的快迸裂开来,扣子与扣子间的衣襟都微微的开口笑,里头的黑色丝质胸罩以及粉白盈嫩的肌肤让我倍感压力,我不得不先开口跟她说话。

“你┅┅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叫玉珍?”她丰厚的樱唇微张,露出吃惊的神色。

我倒忘了跟她还没达成邂逅的第一要件,真正达成的是阿国!也不敢说自己老早就偷窥她,还顺手牵羊过她一件宝蓝色的胸罩,上头带有淡淡乳香的女体原味,就珍藏在自己私密的衣橱第二格。

“哈!你忘了我跟品宣很熟吗?她常提起你这个手帕交哩。”我随机应变,胡扯一通。

她满腹狐疑的说∶“奇怪!那你怎么知道玉珍就是我?”

对呀!我怎么知道玉珍就是这个波霸而不是隔壁的洗衣板护士呢?一句话问的我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这个嘛┅┅这个嘛┅┅”我实在接不下去。

忽然福至心灵,我眨了眨眼睛,小声的说∶“来┅┅你靠过来一点,这个是秘密,要偷偷的说,别给旁人听去了。”

她显然一头雾水,莲步轻移,凑过满带兰麝香味的巧脸到我嘴边。

我轻轻地说∶“品宣说玉珍在新竹医院当护士,是个32E的超级波霸,又美又性感,那不活脱脱就是你吗?”

只见玉珍的粉脸倏地红了起来,芳心窃喜、娇靥如花,不仅是群疑尽释,甚且如同偷吃了仙界蟠桃般神清气爽起来。

嘿!千穿万穿就是马屁不穿,我心底不禁为自己的巧言令色得意起来。

“喂!波波叔叔,你肚子会饿吗?我出去买东西给你吃。”这时丽 一旁插了进来,明明说的是好话,小嘴却是翘得比天还要高,还把哥哥硬生生的升级为叔叔。

哪里会不饿呢?也不知有几个小时没进食了,前胸早已牢牢贴住后背,连胃囊都瘪了。

“饿啊!饿啊!丽 妹妹你给我想想办法生个宫保鸡丁饭┅┅嗯┅┅再加个苦瓜排骨汤,最好还有几片红西瓜┅┅┅就这样随便吃吃好了!”

“随便吃吃?哼!我买什么你就给我乖乖吃什么,真当自己是叔叔呀!”脸上又好气又好笑,推门走了出去。

怪哉?叔叔还不是你自己喊的,却来怪我?一旁的玉珍、起司全笑了出来。

“玉珍!品宣怎么了?还好吧?怎么没见她来看我?”我心底最关心的还是品宣,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就是前天晚上在她房里冲澡,那个┅┅那个她破天荒头一遭承认的男朋友?”她答非所问的问我。

“恩!那天我就听过你的声音,应该算是我们的初相识罗!”我直认不讳。

她杏眼圆睁,上上下下打量我一阵子,让我觉得自己好似待价而沽的仔猪一般。

总算,她嘴里下了结论∶“普普啦!真想不到品宣会喜欢上你这种弱不禁风的斯文人,我还以为她喜欢阿诺史瓦辛格那种肌肉男哩!”

“嘿!那应该是你这种肉弹喜欢的吧!”我几乎嘲讽出来。

“品宣还好,昨天JUDY陪她到妇产科抹了些药,开了些抗生素,医院下班后我过去她房里,她还笑嘻嘻的直开我玩笑哩。”

“就是她要我今天务必调班到外科病房来,好好照顾你这个救命恩人。”

没事最好!我还耽心她会有受害妇女症候群出现,到时郁郁寡欢、寻死寻活都不是好事。

可我还不敢相信品宣豁达至此,嘴里又问∶“难道她一滴眼泪都没掉吗?”

“看来你是喜欢她哭哭啼啼的罗?她只要我嘱咐你好好静养,不必耽心她,她会很好的,一有空闲她就会到医院来看你的。”她揶揄了我几句。

只听得她会来探望我,我立时安了一百个心。

没多久丽 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了,一骨碌的将采购成果摊在移动式餐台上,不仅我开玩笑说出的菜色全买了,就连我没唱名的也蹦了出来,我看到餐台上的左宗棠鸡、酱爆牛肉、宫保鸡丁、清蒸鲈鱼、清炒芥蓝以及苦瓜排骨汤,堆的满坑满谷,顿时傻了眼。

“好丽 ┅┅这┅┅这┅┅我怎么吃的完?”我迭声叫苦。

丽 白我一眼,没好气的说∶“哼!只关心人家波霸姊姊,也不知道人家跟起司哥都还没吃!”

我满带歉意地望向自始而终杵在窗边抽烟的起司,他还我一个莫可奈何的笑容。

而玉珍见是掀翻了醋 子,托辞要到护理站帮忙,溜了开去。

“起司,志平到底是什么样的底?”丽 边喂我,我边询问起司。

“我昨天问过我老头子,又跟张分局长通了电话,大概摸清楚这个黑龙的八九成了。”

顿了顿,问我∶“你知道雄哥是四海帮海德堂的吧?”

我点了点头。

“志平,也就是江湖人称的黑龙,他同样也是四海的,却比雄哥高了一级,他是竹风堂的堂主,竹风堂是四海帮在新竹地区首开的堂口,收的都是新竹区本省挂的帮众,不象海德堂堂口位在台北市,堂主和帮众以外省居多。”

“那┅┅那雄哥又怎么会在新竹?”我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嘿!他是砍了人,跑路到新竹来的,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就是为什么他上次不敢动我的原因。”

“喔!原来如此。”那天我还以为是起司他老头名声够罩,原来是我错估他老头了。

“黑龙是新竹地区这几年兴起的狠角色,他控制了南寮地区的多数蛇头与毒贩,中华路以北的八大行业除了少数还由三光、风飞砂以及十三鹰等旧帮派揽事外,大部分新开的店都归他管。”

“啥?”我有些咋舌。

“算算我们不认得他,算是有眼无珠,这几年在新竹地区风化场所打滚那么久也全都白饶了。”

我倒不见得一定非要认识这些青面獠牙的瘟神,我,只想替品宣报仇罢了!

“怎么品宣说他是什么劳什子基金会的干部?”我想到品宣曾提起认识志平的经过,遂问了出来。

“啥狗屁基金会!现在的黑道都流行搞什么黑道漂白、黑道从政,目的还不都是为了掌控权力,象天道盟的罗福助一家两口当了立法委员,有那个贼头真敢办他?”讲到这里,他忍不住忿忿不平起来。

“这个黑龙还不是想选下届的市议员,搞了个慈晖基金会做烟幕,赈灾、济贫样样沾一点,不知情的人还拿它当回事,你就没瞧见基金会的成员个个牛鬼蛇神的模样,什么基金?我看是鸡精还差不多-作鸡的女人流的阴精堆成的,每一个子儿都是卖笑女人的血肉钱和我们这些良民的血汗钱哪!”

我总算了解个梗概,对于这么一个天天刀头殄血的黑道巨擘,我一个朝九晚五的善良老百姓妄图报仇雪恨,无异是太岁头上动土,自寻死路。

嘴里苦笑,我问起司∶“难道┅┅难道我就报不了仇了吗?”

起司沉默起来,丽 也只静静推着饭,病房的冷气委实开的太强了,让我们三个人一片心冷。

“交给我安排好了,我就不信撂不倒他。”良久,起司毅然的吐出这句话。

刚数了数,十二扇窗写到现在竟然已经跨越五万个字,照这种写法,剧情才进入主轴,没有十万字不能了结,真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第一部生涩作品自己竟有耐心挑战如此长篇,虽是反应不佳,却证明自己有了始终不缀的毅力。

忧的是自己在情色铺排上的功力实在火侯太浅,又没耐心连篇累牍作情色描写,总有一天会被不小心闯入的读者骂∶“你在情色版搞些什么咧?”

不管那么多了!希望大家给新人波波一点鼓励。而我也很高兴--很高兴自己终于战胜了自己!

十二扇窗(十六)

起司走了,走的时候牢牢的握住我的手,眼神无比的笃定。丽 也离开了,她好似再不关心我前天在PUB发生的荒唐事,凑嘴在我发烫的脸颊波了一下,再三叮嘱我好好休养,轻快的身子闪出了病房门口。

我望着点滴瓶里大半瓶生理食盐水正自冒着一圈圈的气泡,由瓶底的米粒般大小,上升到水面扩散成拇指般的尺寸,一个个气泡接连成弧状的珍珠项圈。我心里乱纷纷的,觉得生活的轨迹不正似这剔透的空气泡泡,稍不经意,每个环节都可能造成心湖上的巨大波澜,象我这时的心,不能自抑地深深惦念着品宣。

我开始了我在病院的日子。

其实,躺在病床上没什么不好的,除了肩上、胸口隐隐约约的痛,除了右手移动吃力、左手又牵系着点滴瓶带来的诸多不便之外,我几乎逃离了纷扰俗世,不用耽心职场上的工作压力,更没有交际应酬必须熬得心力交瘁的深深无奈。

最让人欢喜的是,有玉珍这么个风骚小护士,趁着查房的空档,她都会细心的进房巡巡点滴的馀量、问问我伤口的感觉,无可避免的,固定时间量量我的血压、脉搏以及呼吸。

“你是怎么认识品宣的?”她量完我的脉搏后,突然问我。

我感觉她滑溜的小手还停留在我的手腕上,嘴里撒谎说∶“是在她服务的百货公司专柜认识的。”

“哦┅┅是买化妆品送给其他女朋友吗?”她缩回手在记录表上填上数据。

“不!不!是买给我妈妈的母亲节礼物。”我继续圆谎。

“看不出你还蛮有孝心的嘛!现在很多男孩子都把礼物省下来哩!”

她低下身子在我床边摸索好一阵子,我听到滴滴答答的水滴声在床底响起,心下奇怪,问她∶“你在干嘛?”

“帮你倒尿袋呀!难道你不知道你上了导尿管吗?看你的尿液又黄又浊,身体一定不太好。”她弯腰后绷紧的背部向着我,黑色无肩带的胸罩后缘在白色护士服里浮现出来,衬着两团丰硕外扩的乳房,相当诱人。

我果然看见自己腰部有一条黄浊的管子垂向床侧,惊讶的问∶“为┅┅为什么我要上导尿管,我可以自己尿尿呀!”

水滴声由高亢渐趋黯哑,她回我说∶“你骨头碎裂的蛮严重,医生给你全身麻醉,怕时间拖久,尿胀的伤到肾脏,只好先放上导尿管罗!”

我心里暗呼好险,插导尿管的时候我不醒人事,倒省去一场活罪,否则硬生生的把一条塑胶管由阴茎口塞入,那滋味决计不好受,现在仔细感受一下,真有一种刮刮的感觉,带点异物贯入的不适感在马眼、阴茎深处传来。

“可不可以现在把它取出来,插这样一支管子在┅┅那里,感觉好奇怪。”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直起身子,把七成满的尿壶拿到厕所倒掉,边走还边说∶“这我可不敢决定,要等我问过医生,有了医嘱之后我才敢取出来。”

人在厕所里,她竟然接着又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女孩子有时候还放更大的管子进去,那┅┅那不是┅┅”话还没说完,已经不好意思的接不下去。

听她如此口没遮拦,十足大胸脯傻大姊一个,我心里一乐,嘴里更是打蛇随棍上的问她∶“咦┅┅你们女性用的导尿管难道还更大吗?那岂不是痛死了!”

她脸红红的走了出来,看我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又不能不做解释,小嘴嗫嚅着说∶“我┅┅我┅┅我说的不是导尿管啦!”

“那你说的到底是什么管子?”我明知故问的调侃她。

她鼓着腮帮子,杏眼睁着圆圆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半晌,她总算吐出了一句话∶“不┅┅不准问!我忘记我刚讲什么了。”

我心里爽的要命,嘴里缺德的嘟囔着∶“奇怪呀奇怪!明明你说女孩子要放进更大的管子,到底是什么管子那么大,你们又干嘛一定得放进去,象我这样又痛又难过岂不糟糕透顶!真有人那么笨吗?”

看见我自言自语,一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的样子,她竟然又笑了出来,奇道∶“我有说过又痛又难过吗?”

“难不成又爽又快乐?┅┅啊呀!是了,我知道了,你是说那个┅┅那个东西罗!哦┅┅你┅┅你好好色呦!”我把戏演足了十成十,好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只见她粉脸顿时红霞满面,象熟透的红苹果一般,羞得别过头不敢看我。

“你┅┅你不是忘记你刚才讲过些什么吗?怎么现在脸那么红呢?”我打趣她。

“哼!你┅┅你再说┅┅你再说,我就告诉品宣,说┅┅说你吃我豆腐,说┅┅说你骚扰我!”她羞极生怒,好一副轻怒薄嗔的娇俏模样,我觉得胯下之物不安份的牵动起尿管来,膀胱壁感到一丝丝抽痛。

我赶紧深吸一口气,希望小弟弟能收敛一点,不然受罪的可是它的主人。没料到这时玉珍竟然一把掀开我身上的被缛,命令道∶“死东西,还不快把裤子脱掉!”

“脱┅┅脱┅┅脱裤子?干嘛?”我大吃一惊,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如果想强奸我也未免太快了,我可不是随便的男人,况且这时候我的阴茎牵着一条管子,堪不堪用还是未知数。

见我眼中闪烁着异样眼光,又盯着她的身体直瞧,她知道我想歪了,娇叱一声∶“啐!色性不改,你┅┅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要替你做导尿管护理啦。”

“导尿管护理?”

“要我一个大男人在你面前脱裤子,我会害羞哩,我┅┅我自己做行吗?”

在美女面前脱裤子虽然习以为常,但时间、场合不对,我还是会假装矜持的。而且这时候裤底阴茎直挺挺的,骤尔跑出来见人,肯定又得挨一顿冷嘲热讽。

“你会吗?”她问我。

“┅┅”我听都没听说过“导尿管护理”这回事,顿时哑口无言。

“干嘛了?一副守身如玉的样子,你还以为我爱看那脏东西呀!这是例行工作,要不然就让你的小鸡鸡烂掉好了!”她半揶揄半威吓的对我说。

“谁怕给你看来着了!就怕你爱上它哩。”我心里面忿忿不平,毅然放弃掉矜持,反为能在这性感俏护士面前展露巨大男根而感到刺激不已,而这时随着念头,胯下阳具更是奇硬无比,我定要看看她如何对这大东西提供“导尿管护理”

服务。

我吃力的褪下蓝色病患服底下的内裤,才刚刚脱过大腿就感到力有未逮,仰起的脊背传来阵阵椎心的刺痛,闷哼了一声,我求救道∶“哎!好痛,我没办法了!你┅┅你帮我脱好吗?”

她看到倏地直立起来的阴茎紧紧扯住尿管,龟头又红又大,阴茎身上盘龙似的青筋纤毫毕露,粉脸上不禁掠过一丝晕炫,眼睛亮亮的,又想别过头去,又舍不得不看。

“啐!献宝呀?谁叫你全脱下来?褪到大腿就可以了。”定定望着张牙舞爪的大东西,她迟疑了几秒钟才把床头柜上的托盘取了过来,里头也没啥东西,一包消毒棉签外带几瓶食盐水、优碘之类的。

她欠着身体,暖暖滑滑的小手握上我的阴茎,微微发抖的指肉轻轻地掰开我夹着尿管的马眼,红云不退的小脸上故作镇定,拿着棉签仔细的沾起食盐水、优碘,一一清洁尿管、马眼的交界处。

“瞧!那么脏!不帮你清洁细菌就跑进膀胱里头罗,看你怕不怕?”她拿起沾着黄色秽物的棉签,在我眼前展示成果,一只手还牢牢握住我的阴茎。

“哼!还不是这么一回事,没啥学问嘛!”我心里不以为然,才不管她到底做些什么举动,只细细感受阴茎接触到的暖暖柔柔感觉,真希望她握紧一点,握久一些,如果能搓上一搓就更棒了。

而要命的是,随着她弯起的身躯,胸前一对丰满乳房竟微微压上我的手肘,敏感的皮肤表面可以感受到水球一般充满弹性的触碰,每当她稍有动作,浑圆的乳房就在我的手肘前后滑动,让人心痒难搔。

我觉得自己面红耳热,呼吸急促起来,阳具更是暴胀到了空前的地步。原本用透气胶带固定在小腹上头的尿管,“刷!”地一声剥裂开来,整条管子简直绷成了直线。她轻握住阴茎的小手感受到手底的剧烈变化,嘤咛一声,就象摸到炭火般迅速的缩了回去。

“色鬼!伤到这样还不老实,不怕把鸡鸡拉坏掉吗?”她一只手缩在背后,还不忘消遣我。

“骂我?还不是你害的,你握的那么舒服,又用大奶子碰我的手臂,正常男人都会受不了的,当我是柳下惠呀!”我替自己抱屈。

“人家┅┅人家那有!”她一脸无辜的样子。

看她不知所措的窘迫样,我接着又说∶“你看看啦,它现在被你撩得硬梆梆的消退不了,牵着尿管实在痛死人了,你一定要想办法帮它解决。”

“解┅┅解决?怎么解决?”她可慌了。

“你┅┅你一定要跟我那个┅┅那个啦!没有好好发泄一下,它怎么会乖下来呢。”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鼓足了好大的勇气,其实根本没打算她会像小女孩一般轻易受骗,只想试试她的尺度罢了。

“不┅┅不行,你当我傻瓜呀!这样就要给你搞,那我还用当护士,看我怎么跟品宣说。”她嘟着嘴恐吓我。

“哼!我才要说你紧紧握着人家的鸡巴,又爱又怕,一直舍不得放手哩!”

想告我状,门都没有,我才不是被吓大的。

她跺了跺脚,恨恨的说∶“那┅┅那你到底想怎样嘛?”

“给人家干!”我直接了当的说。

“别想!”她斩钉截铁的回我,听到那么露骨的话,连耳根都红透了。

“那起码帮我打手枪。”我退到了底线。

呆了一会,她喘了好几口气,总算是下定决心,答应我∶“那┅┅那我就帮你打┅┅打手枪,可是┅┅可是我不曾做过,弄痛了我可不管!”

说完,侧坐在床缘,一只手重新握上我的阴茎,而这次握的更紧些。

我看到她晕红的小脸上竟然隐隐浮现一丝期待,眼睛睁着大大的,里头波光粼粼,就象女孩第一次约会的光景一般,我心里荡的要命,手掌游鱼似的贴上她丰厚的粉臀,隔着护士服,依然可以感受到里头的娇躯正丝丝吐着热气。

“真┅┅真的能搓吗?”她发觉我的手不老实起来,狠狠瞪我一眼,还好没有害羞的挪开,看向塞着尿管的粗大阴茎,她有点作难的问我。

“难道要脱你三角裤,由我帮你搓?”我反问她。

“呸!色鬼,痛了我可不管!”说完温暖的小手牢牢握住阴茎,轻缓的上下移动。

感觉阴茎包围在嫩嫩的掌肉间,随着套弄,根部的麻痒稍稍纾解,却是顶部的龟头越来越热,越来越难受。

我右手轻轻抚着她绷紧的粉臀,沿着腰际,徐徐摩挲护士服里的三角裤痕,那小小薄薄的内裤,几乎无法察觉,我一直寻到了裤痕根部的诱人股沟,然后沿着股沟往下探,才刚感受到股沟底部被压住的软厚肉团,还来不及仔细品味个中滋味,龟头已经被她加快的套弄搞得收势不住。

“喔┅┅呜┅┅嘶┅┅嘶┅┅”我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嘴里爽快的喘息起来,只觉整个人头重脚轻,眼前竟然浮现千千万万个金星,浓稠的阳精这时不是用喷的出来,而是整股整团的涌向马眼,虽然尿道里隐约带有异物的不适感,但我的高潮比起以往的任一次,丝毫不显逊色。

她大概也觉得口干舌燥,居然感同身受的直喘娇气,我看她护士服里的乳头都硬硬的挺了出来,眼睛浪的发水,粉白的小手洒满精液却不知道收手。

在馀韵中我几乎晕厥过去,眼前的景物有短暂时间竟然是黑白的,我没有闭上眼睛,因为我要看她娇喘害羞的浪荡模样,忽然,我看到病房门轻轻被推开,阿国壮硕的身体,蹑手蹑脚的轻跳过来。

“啪!”的一声,阿国一巴掌大力的打在玉珍横坐的另一片粉臀上,“嘿!

大波霸妹妹,你们在干嘛?”阿国缺德的问了这句话。

十二扇窗(十七)

如果你青春期曾经躲在房间里偷偷自慰,却忘了锁上房门,然后家人好死不死的推门进来,看到你居然干出这种龌错事,那当场的反应就跟玉珍这时的情景一模一样。

突然间被阿国的斗大巴掌一拍,她直觉的弹跳了起来,巧脸涨红得象猪肝一样,两只小手便想往身上抹,却发现手掌间的精液又稠又多,实在是抹不得,若要穿着一件沾满精液的护士服回护理站,单单同事的消遣就足以让人一个月抬不起头。

玉珍半举着柔萸,正不知如何是好时,阿国可又开腔了∶“哇塞!没想到本医院竟有提供特别服务,而且还是由大波霸美女亲自操刀,波波!你真是艳福不浅,让我又羡慕又忌妒哩。”

盯着玉珍狼藉的双手,阿国接着又抱怨∶“可是不公平耶!我住院比波波还久,为什么我就没享受到这种贴身服务,真是厚此薄彼,太瞧不起人了!”

“哼!我一定要叫护理长进来看看,为什么波波有,我就没有?”装做一副受足委屈的模样,阿国作势要押床头的紧急调用铃。

玉珍吓得手足无措,一双手抹也不是、不抹也不是,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盒面纸,就想走过去抽几张擦擦。

“来不及了!你擦的掉手上的东西却擦不掉病人身上的证据,更何况还有我这个现场目击证人,我一定会把我所看到的一五一十告诉护理长,就象是数钞票一样仔细,只要你一开始擦拭,我想我的手就会很快的押下去。”阿国的手筋微微浮现,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玉珍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猛一跺脚,娇嗔道∶“你┅┅你┅┅你倒底要怎样啦?”

我眼中黑白的景物这时又回复色彩,金星也都隐遁不见了,忍住笑,我静静地欣赏阿国作弄玉珍,心里不禁佩服起阿国的随机应变,象这样的一个场景,我最多也只能当场嘲弄一番,没想到他竟能牵引出另一段精彩好戏。

阿国右手仍旧贴着紧急调用铃的押钮,脸上笑容简直坏到了骨里,他缓缓的命令着∶“大波霸!过去把房间门锁上。”

玉珍一脸突兀的望向阿国,不知道为何要关上房门,阿国也不多做解释,嘴巴朝房门孥了孥,玉珍无可奈何只得乖乖听话锁上门。

“接下来把护士服脱掉!”阿国继续发号施令。

“脱┅┅脱┅┅脱衣服?我不要!在你们面前脱衣服,我怎么敢?人家是女生耶!”她一副打死不从的为难样,就好象是要她的命一样。

“哼!你都可以叫我脱裤子了,连鸡鸡都被你摸去,难道你护士服里头都不穿吗?有穿内衣还怕人家看!”我在旁边摇旗呐喊。

“对呀!你就可以看波波的好东西,还摸的一张脸那么兴奋,人家却连你的内衣都不能看?┅┅你再不脱,我就押下去罗!待会看你怎么向护理长解释!”

阿国软硬兼施的恐吓她。

“不┅┅不要!人家脱就是了嘛!”痛处踩在人家脚底,只好任由人家得寸进尺,扭头看看压下的门锁压簧,觉得好歹再没有外人能闯进来,最多也只让这两个死男人饱饱眼福,吃吃隔窗冰淇淋罢了!

想到要在男人面前轻解罗衫,她心里倒是有些刺激,只见她一双小手微微颤抖,绕到背后“刷!”的一声拉下拉炼,然后轻轻解开粉颈下的两颗钮扣,初时她还提着裙摆尚自不愿脱卸下来,听见阿国催促似的唔了一声,只好臊红着脸,蝉宝宝脱壳似的,一个玲珑浮凸的娇艳胴体乍现眼前。

“哼!又是一个装模作样的死骚包!”我心中暗暗好笑,知道事情的进展一定全在阿国掌握,玉珍那濡湿的双手,原本还急的找面纸擦拭咧,怎么这时脱衣服弄脏了也不管,嘿!女人呀,你要她堂而皇之的丢盔卸甲、除却罗衫,那无疑是要她的命,好似她是个多浪荡随便的女人,而一旦在外力逼使下,提供了她不得不然的藉口,她反倒开始享受起暴露的快感。

随着玉珍半裸的躯体显露出来,病房里霎时春光无限,原本泛着蓝光的日光灯管,这时却像霓虹灯般旖旎起来。她的确不负我跟阿国的期望,一对浑圆无匹的乳房真似木瓜一样大,垂在胸膛让整个视觉重心几乎倒栽葱,还好魔术胸罩适时承托住,才免除了下垂的宿命。只是硕大的奶子顶着小巧的胸罩,真是她妈的像及了大肥屁股穿丁字裤,要有多不搭调就有多不搭调,我几乎忍不住笑出来。

再看底下的黑色丝绒内裤,低腰款式,薄薄的贴在三角地带,前头是网状交叉织缝,微微透出里头浓密的毛发,亮黑的色泽对比着莹白的肌肤,更显黑的透彻、白的鲜嫩。

她并不胖,搞不好还称得上是“腰束奶膨卡撑硬扣扣”(台语∶腰细奶大屁股硬梆梆),我想发笑纯粹是因为她的本钱太过雄厚,或许买不到合适的胸罩穿戴,造成了不平衡的突兀感,如果阿国能让她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我想她的肉感绝对赛得过叶子媚、叶玉卿之流,搞不好荣膺全台巨乳之后哩!

在玉珍扭怩着褪去衣服之后,阿国一个箭步抢了过去,将她手里的连身护士服夺了过来,变魔术似的揉成一团直接塞进他的沙滩短裤里头。

“你┅┅你干嘛抢我的衣服!”玉珍可生气了!叉着粉臂气扑扑的说,乳房随着她的娇叱花枝乱颤。

“哈!这下子看你怎么出去?就算别人来了,你也糗定了!”阿国真是坏透了,这下子笑的好贼。

“你┅┅你┅┅你┅┅我┅┅我就知道你们不是好东西,一直要捉弄我,我可要喊救命罗!”支吾了半天,原来是想恐吓阿国。

“叫就叫罗!你一定很爱大家来看你穿内衣裤的骚模样,我看我也顺便叫外头的家属们来看看大波霸护士,他们一定爱透了这种表演。”阿国唯恐她不叫似的附和她。

“你┅┅你又想怎样嘛?”遇着阿国算她倒楣,她哪斗得过一肚子坏水的阿国呢。

“你┅┅你爬上病床,让波波帮你检查检查一下身体,刚刚你把他的鸡鸡搞坏了,不知道你自己身体有没有憋坏?得彻底检查看看才行。”

听到这里,我还真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天底下竟有如此好事,人在床上卧,喜从天上来,我搞不懂阿国何苦为人作嫁,到口的羔羊却往外头送。

“哈!哈!波波!别一头雾水的发呆,这是感谢你前几天让我一亲小雪芳泽的报酬,请笑纳。”阿国向我使了使眼色。

我心中暗暗叫苦,才泄过一发,便已经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阴茎好不容易伏贴下来,兀自隐隐生疼,紊乱的三魂七魄好歹又各就各位,现在阿国再度送上半裸的大奶子肉弹到跟前,还提醒自己必须贴身仔细检查,这样胡搞下去,自己搞不好立刻归位。

“谢谢啦!这个礼物送的不是时候,我无福消受,阿国你留的自己用吧!”

礼物虽是香喷喷、火辣辣,自己却没能耐入口,我婉拒了他的好意。

“不要客气!谁叫我们是好兄弟,没有让你先检查,我使用起来不安心。”

这是哪门子兄弟,你的小兰老师使用前,为什么就没让我检查看看,我心中好端端的浮起这个念头。

我们俩尽打哑谜,玉珍波大无脑,短时间转不过来,竟然发问∶“你们俩说些什么?让我看看嘛!为什么波波不要用?”

阿国跟我闻言几乎喷饭,阿国喘了一口气,神情一肃,说∶“你再不爬上床,护理长就要进来罗,给你十秒钟,动作快!”他以为他还是两栖侦搜营的班长咧!

玉珍一惊,面有难色的脱掉脚下的高跟护士鞋,象一只猫咪一样爬上病床,瑟缩在床尾的角落,我的被单老早被她扯开,不管她再怎么小心,暖呼呼的大腿还是抵触上我的毛腿,最糟糕的是,想到即将有的福利,我软瘫下来的阳具,又一分分的竖立起来。

看到我的阴茎缓缓升旗敬礼,还真真实实的带着一条旗绳(导尿管),她又马上晕生双颊,狐媚的眼睛饶富兴味的盯着大东西直看,小嘴不自然的蠕动,喉头还吞了口口水。

“谁叫你离那么远?靠近一点!”阿国命令着。

她不情愿的向前匍匐几步,一阵浓重的兰麝香气迎来,象及了酒店公主的香味,我无法理解一个医院护士竟然可以洒上这么浓郁的香水,难道是为了勾引医院里的单身医生吗?这样想来,这个玉珍绝不单纯,一定也有一堆荒唐事。

我的阴茎再度上扬成为九十度角,她往前爬行的过程无法躲开这根阻碍,龟头就贴着乳沟间的细滑肌肤,扫过平坦的小腹,掠过有几丝毛发调皮窜出的小内裤,一直到她丰腴的股沟后头才停住,她总不能爬过我的头上,让乳房压着我的脸庞,只好一张香喷喷的脸蛋与我四目相对,而这个姿势,我的阴茎恰恰顶在她的股沟间。

我觉得自己阴茎越顶越重,低头往下身看,两颗莹白巨乳遮住了我的视线,而黑色镂花胸罩似乎只负责屏蔽乳晕而已,粉嫩可口的乳房几乎一览无遗,前端还硬硬的凸起两颗樱桃。

她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阵阵香风拂上我的脸庞,我定定望着她的眼睛,里头没有圭怒,只有淡淡羞涩,我觉得喉头开始干渴,而小腹的热度又往上攀升,阴茎慢慢有了湿的感觉。

“波波!看看她有没有隆乳,这个大波霸骚包一定是去装了矽胶袋,否则哪有人奶子这么大的!”阿国在床头坐了下来,同样盯着玉珍的丰满乳房直看。

“你乱说!人家才没有咧!”她好象忘了应该羞涩,开口分辩起来。

“我发誓你绝对有,要不然怎会又饱满又坚挺。”阿国说。

“胡说胡说,我国中就那么大了,你要是不信,我就┅┅我就┅┅”想到不应该再说下去,竟结巴起来。

“就就就就怎样?抓抓看吗?”阿国话还没有说完,禄山之爪已经抓住乳罩边缘往下带,就象由瘪了的鸡巴拉下保险套一样容易,木瓜般的大乳房轻易的弹跳出来。

玉珍伸起右手才想去挡,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见自己的大乳房在身下乱颤,乳头还不争气的硬挺出来,脸上只顾着羞愧,没料到伏踞的身体单靠左手支撑不住,一个踉跄,身体全压在我的胸坎上,肉敦敦的硕大乳房就象两团热麻 ,又软又热,隔了层病患服,我仍然可以感受到那充满弹性的绝妙滋味。

软玉温香抱满怀,可是阿国还要逗她∶“我就说嘛!假的乳房才会像这样压不扁,你自己看看。”

“有吗?”她自己也狐疑起来,微微仰起上身瞧了瞧,接着乳房又贴上我的胸膛侧头看看,一个螓首在我脖子间摇来晃去,搔痒的让我消受不住,没想到她看不真切,竟然仰头抱怨∶“不行啦!我自己看┅┅看┅┅不┅┅不┅┅到。”

话没说完,看我们两人憋笑憋的脸红脖子粗,她总算意会过来了,只听一声“我讨厌你们啦!”,她羞得埋首到我的颈项间,再也没脸见人了,就连耳根、粉颈都羞的一片桃红。

我跟阿国乐得手舞足蹈,身上的伤几乎不药而愈,没想到住院竟是如此快乐的一件事。

十二扇窗(十八)

听见我们的笑声稍稍止歇,玉珍偷偷的由我脖子间露出一只眼睛看了看,接着整颗红苹果般的脸颊也抬了起来,就是裸露的胸脯死命地贴着我的胸膛不肯起来。

“呦!贴那么紧,我就知道你爱上波波了,难怪你肯帮他打手枪,而我住比他久,就没有这种福利。”阿国激她。

“哼!少来,你就想我坐起来,取笑我的┅┅我的┅┅我的┅┅”

“你的大波霸吗?”阿国替他接下去。

“是┅┅是又怎样?”她嘟着嘴说。

“好!既然你那么爱黏着波波,就不要给我起来,我看你能挨多久。”阿国竟然坐上床边唯一的一张椅子,跷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看着她。

“┅┅”玉珍傻了眼。

怔忪半晌,玉珍银牙一咬,竟然坏笑起来∶“哼!我就是要黏着波波,紧紧贴着波波,我爱死波波了,就算再帮他打一千次、一万次的手枪我也愿意,怎么样?忌妒了吧?”说完重重的在我脸上香了好几口。

听到一千次、一万次的手枪,我心中还来不及调用阿弥陀佛,骤雨一般的香吻已经没头没脑的落向我的脸上,一个个又香又滑的热吻硬生生把阿弥陀佛给赶跑了。

阿国气得七窍生烟,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个不停,好一会,他忽然站起来,冷笑说∶“既然你的奶子喜欢给波波碰,那我就让你碰个够,顺便做个顺水人情给波波。”停了停,接着又说∶“可是我这个电灯泡赖在这里实在煞风景,不如我带着你的护士服出去晃晃,搞不好我可以换上它替你查房、换药哩!”说完也不理玉珍,迳自推门出去了。

“别┅┅别出去┅┅你┅┅你衣服还给人家啦!”玉珍急忙坐起来,忘记刚才还羞人答答的掩住大波霸,打死不给人看,只不过这时房门老早又关了起来,她喊得再大声也无济于事。

“怎么办?我穿这样怎么见人?难道┅┅难道叫我披着被单出去吗?”她坐在我的小腹自言自语,两颗裸露的乳房不停颤抖。

我的小腹感受到她内裤里头湿热的阴唇,挺翘的阳具依旧紧贴她的股沟,我移动右手轻轻放在她的腰身,安慰她∶“不要紧啦!反正你不是爱死我了,那我们就多贴一会儿好了。”

她在我肚皮上打个爆栗,嗔道∶“是罗!你想的美!便宜都让你占尽,羞的可是我,以后在品宣面前人家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才好?”说完若有所思的发起呆来。

看着她眉宇间一片幽怨神色,我几乎出言嘲讽她,可不是吗?病房里就只剩下两个人,孤男寡女、袒胸露腹,而我连阴茎都来不及收回裤底,她大可跳下床去,不必拿她那肥吱吱的阴户贴在我的小腹,勾得人乱心痒的。

“你看!人家全身都被你看光光了,连┅┅连乳房都贴在你身上,下次见到你,人家怎能┅┅怎能不脸红,你说!你该怎么对我负责。”她深情款款的看着我,几乎让人以为她是琼瑶笔下的纯情少女。

“不!我还有一个地方没看到,干脆一并看完再来想负责的事好了。”还好我不是纯情少男,心眼也转的快,没那么容易着她的道。

“噗嗤!”一声她笑了出来,伸手在我肚皮狠狠扭了一下,摇着头说∶“真拿你没办法,本想让你对品宣感到歉咎,偏偏耍不到你,死冤家!难怪品宣会对你一见钟情,就算这次的事情错不在她,可是她总耽心你会嫌弃她、看轻她,一直不敢到医院来看你。”

“什么?你不是说她好好的,怎么会┅┅”我张大了嘴巴。

“好好的?象她那样专情的人,好不容意喜欢上一个人,偏偏又在他面前被旁人欺负,你说她心里会好受吗?”

看我怔怔的不言不语,她又说∶“昨天晚上她的确跟我们有说有笑,还提议要去唱KTV,可是每当我们笑声间断的时候,她就失魂落魄的发呆,一定要等到大家安静的面面相觑,她才又说笑起来。”

“谁不知道她是强颜欢笑,连她最要好的朋友Judy远从台中赶来,一进门就发现她不太对劲,偷偷拉着我谈了许多。”

“她说品宣自从921大地震家人全部罹难后,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是这个样子,好象心思早已不在人世的游魂,人家笑,她就跟着笑;人家没笑,她就只管发呆。”(注∶见十二扇窗(5))“一直到志平在她姐姐的专柜替她安插工作后,生活有了重心,她才重新振作起来,总算活的象是一个年轻女孩子。”

“在化妆品专柜服务的期间里,她努力地学习各种美容化妆与护肤保养的知识,原本志平打算出资让她开一家女性护肤名店,没料到最后伤了她并且让她辛苦化为乌有的也是志平。”

“那┅┅那她这几天还上班吗?”我木然的问。

“上班?你要她怎么面对志平的姐姐?她还不是又回到震灾后的老样子,工作没了,就是一颗心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说着说着她眼框红了起来。

“不行!你给我品宣的电话,我一定要告诉她我根本不在乎志平对她的所作所为,我耽心的只是她的身体┅┅她的心。”听到品宣的现况,我几乎是吼了出来。

“什么?你没她的电话┅┅┅真┅┅真不知道你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就连我自己心中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一直没向品宣要电话号码。

两个人交谈许久,几乎忘了彼此裸裎相对,忽然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有一个沙哑的女人声音隔着房门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玉珍溜了一眼自己半裸的躯体,慌了手脚∶“糟糕!怎么办?怎么办?这样怎么见人?”

情急生智,我大声向门外喊叫∶“等┅┅等一下!我在蹲夜壶啦!”

“有没有家属在?需不需要帮忙?”没想到这家医院的护士服务态度出奇的好,视病如亲也不过如此,连拉屎、拉尿也要帮忙。

“不用!不用!我┅┅我已经快好了!”我习惯自己拉屎,急忙拒绝了她的好意。

“你的点滴应该滴完了,我要帮你换一瓶,真不知道玉珍在搞什么鬼?准备好一堆东西竟然跑不见蛋,待会一定要好好骂她!”只听外头的护士竟然自己嘟囔起来,我抬头一看,可不是吗?点滴瓶里空空如也,塑胶管还回溯了好长一段血液。

“喂!不是快好了吗?我等在门外,穿好裤子后就叫我。”沙哑的声音这么说。

我面带苦笑的望着玉珍,不知做何打算,她抓紧我的肩膀摇了摇,压低声音说∶“快┅┅快叫她先回护理站,告诉她待会你会按铃叫她。”

“难┅┅难道阿国不还你衣服你就不让我更换点滴吗?这样我的血液会不会流满整个点滴瓶?”

“不会啦!把管子锁紧就好┅┅这┅┅这时候你还为难我!”她勾起点滴管就把开关抡紧。

女人害羞是最动人的时刻,这时候我才不让她好过咧!我提议说∶“这样也不是办法,来!我把双脚高高拱起,你紧紧抱住我,再用被单密密裹住,也许不会被发现哩!”

“不会吗?”她怀疑的问。

“你放心!如果被发现我就说是我女朋友,只要你不抬起头来就行。”

考虑了一下,见我说得那么有把握,她只好点点头应允下来,可是点头归点头,却一直没见她开始动作,只是环抱着乳房,脸红红的瞧着我。

我快搞不过她了,一下子挺着胸脯言笑晏晏,一下子又故作儿女娇态,真是唤风是风、呼雨成雨,完全没个准儿,真不知道该骂她好呢?还是就这样虚与委蛇。

“你还不快点抱紧我,我可要让她进来了。”我作势要呼喊。

这下子她可俐落了,两只手环过我的胸膛,乳房紧紧贴在我的心窝,头屈曲着钻进我的颈项,待得我双腿弓了起来,一双粉腿绕过大腿外侧就缩进膝盖的空隙中。

我拉起躺在一侧的被单手脚并用的把两人盖的密不透风,就只我的大头露了出来。

“好┅┅好了!护士小姐你可以进来了!”我呼唤了一声。

果然门马上被推开来,一个甜美的护士手提着点滴瓶走向我,后面还跟着贼头贼脑的阿国,阿国用食指向我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我笑了笑,也不知他打什么鬼主意。

“呐!滴完很久了吧?血都倒流出来了,真对不起。”看到塑胶管里暗红色的血液,甜美护士边更换点滴边向我道歉。

“还好啦!完全没有感觉,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到。”

“哦┅┅还好你聪明,知道把管子锁紧,要不然你的手就肿起来了!”

“我还要打多久的点滴呀?这样实在很不方便。”我问她。

她已经换好点滴,提着空瓶笑着说∶“大概得等到明天下午吧!你不要嫌麻烦,打点滴主要是方便我们加药剂进去,除非你愿意每三、四个钟头挨一针,我可以要医生停下来。”说到一半,突然看见我鼓鼓的胸腹,她“咦!”了一声,奇道∶“你怎么那么胖,记录上你好象才只六十几公斤,竟然有一个那么大的肚腩。”

我已经弓起脚,两手交握胸前抱紧玉珍,没想到她还是起了疑心,我连忙解释道∶“那┅┅那是五、六年前秤的体重啦,这几年大鱼大肉吃惯了,肚子跟着也大起来,而且这些点滴打进去,搞不好也有贡献哩!”感觉身上的玉珍钻的更是拼命,一双火球般的乳房死命贴紧肋骨,好象打算把它压爆。

“呵!看你说的好象打了几百瓶的点滴,也不过才四、五瓶而已。”

调了调点滴的流量,她好象就要告辞出去,突然看到玉珍推来的手推车就停在旁边,托盘上还有用过的棉签,她不禁又问∶“奇怪?是不是玉珍有来过,怎么没看到她人呢?”

被单里的玉珍怕我出卖她,竟然抽出一只手,翻掌握在我来不及放入裤底的阳具,作势用力捏了捏。

命根子抓在玉珍手里,虽然又暖又滑,好不舒服,可是难保她不会用力捏下去,我只好说∶“有有有┅┅她刚进来又出去了,衣服没忘记穿出去,手推车倒忘了推出去。”

听见我说这种反话,阿国几乎爆笑出声,而握在阴茎上的纤纤素手也是用力一握,我原以为她会狠狠给我警告,吓得面色苍白,还好她点到为止,感觉我全身一颤,很快就松开来。

“怎样?伤口疼是不是?我来帮你看看,不知道玉珍有没有帮你换药。”甜美护士看我脸色突然发白,关心的问。

阿国的脑袋拼命直摇,甜美护士莫明其妙的看看阿国,伸手就把被单掀了开来。

才想到要遭,随着两脚一阵清凉,我的阴茎却像突然进入一个温暖滑溜的夹缝中,有两片黏呼呼的肥美肉瓣紧紧贴在阴茎根部,许多毛发窜上龟头、爬向小腹,让人搔痒难耐。原来就在被子被掀开的一刹那,玉珍已经迅速的将我的阴茎塞入了她的三角裤里头,准确无比地靠在她逐渐泛情的阴唇间。

就象夏天的晚霞,甜美护士的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没想到被子里的情景竟是如此旖旎,一个穿着黑色丝质内裤的女人丰臀倒扣在男人裸露的胯下,阳具虽然躲入了小小的内裤里头,但那直挺的形状、撑着薄如蚕翼的布料更是欲盖弥彰、呼之欲出,这不堪入目的情景活脱脱就是一副男女交媾的姿态。

想到自己的窘状,顿时我脸红的说不出话来,怀中的玉珍更是羞急的紧紧抱住我,那蹶起的粉臀吹到冷风,一个劲往被窝里缩,热热的阴唇肉瓣好似把我的阴茎当成火车轨道,裹着它一路向前滑。

甜美护士掩着脸转过头去,嘴里佯怒的叱责∶“你┅┅你们怎么可以在病房里做这┅┅这种事呢?”手掌旁的耳根红得滴水。

“难道你们医生跟护士不在病房做这种事吗?”阿国欣赏着她的娇态,嘴里反问她。

“你┅┅你不要乱说┅┅我们才不会这样乱搞呢!”

“哦┅┅是吗?”

“什么是吗,你不要胡说八道,破坏我们医院的名声。”甜美护士放下了双手,认真的强调。

“那我该去挂眼科门诊了,昨天深夜在411病房也不知是哪对狗男女在里面哼哼唉唉的春啼,以为门锁起来就没人知道吗?”阿国冷笑道。

“你┅┅你再胡说一句看看,看我怎么┅┅怎么┅┅”甜美护士急了,斗大汗珠挂在额头。

“我才没胡说八道,如果你昨天也在里面,你就会看到你们医院里的淫荡护士是怎么跟斯文医生肉搏战,嘿!那一位护士可骚浪的很,走进病房前还端庄的像个淑女,没想到门才锁起来,猴子上树一样就跳上医生身上,不等人家帮她宽衣解带,自己挂吊着就把丝袜、三角裤拉到大腿,露出春水泛滥的肉洞。”

甜美护士张大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嘴巴动了好一会,反问道∶“你┅┅你自说自话,编故事来唬弄我,不是说门锁起来了吗?怎么可能让你闯进去偷看到。”越说越觉万无失理,语气变得振振有词。

“嘿!嘿!嘿!我有告诉你我是由外头闯进去的吗?”阿国奸笑几声,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你┅┅你┅┅乱说,我明明没发现有人在病房里┅┅除非┅┅除非┅┅”

发现自己话中露出了马脚,赶紧低下头紧紧闭上嘴巴。

“哈!真巧!原来昨天你也在411病房里,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那个阴唇上有颗朱砂痣的大食女王?”甜美护士早已不打自招,阿国却装作浑然未觉般的继续捉弄她。

听到这里,玉珍似乎嫌光听不过瘾,竟然伸手把被单拉扯出一道缝隙,透过缝隙偷偷打量甜美护士的窘状,感觉她扭过头满把青丝滑过我的脖子,我心里好气又好笑,可不是吗?才刚死里逃生,马上迫不及待的想看人家笑话,难道忘了自己的处境比别人更为不堪。

怀中紧贴着丰满滑嫩的半裸佳人,我实在对床边发生的故事兴趣缺缺,虽然隔着压扁的乳房,玉珍急切的心跳依旧清淅可闻,而阴茎表皮上不断传来的潮湿感觉和丝丝热气更是要人命,我几乎诅咒起马眼上的导尿管。

只不过我还有左手,我慢慢伸手滑过她的腰身,爬上浑圆的粉臀,然后进入小小的三角裤里头,微微使劲掰开粉臀,我手指头就往潮湿的阴唇撩了下去。

玉珍全身一颤,吟哦一声,小嘴在我右肩咬了一口,跟着右手也进入自己的内裤里头,只觉细嫩的小手握着我的手却不是阻止,竟然捏着我的指头上上下下的触弄起发烫的阴唇。

十二扇窗(十九)

我觉得自己象是一具傀儡,快乐的傀儡,不中用的快乐傀儡。

我的手指头打赤脚在冰宫里溜冰,稍一不慎就有失足的可能,而这时候我一不小心就会跌落布满肉欲浆汁的炎热淫窟,那淫窟就在我的脚下,张大着血盆大嘴等着吞噬我,我好怕被身后的推手送入火坑,虽然火坑里不尽然是地狱炼火,但炼火却明显存在我的跨下,只要我淫念大炽、色心大动,便有隐隐抽痛牵扯我的神经。

我恨死导尿管了,因为它让我在这么个绮丽与煽惑的处境中竟然要频频深呼吸,虽然心痒得都快风化成粉末,但我就是不敢拿弟弟的幸福来孤注一掷。

玉珍捏着我的指头磨着豆豆,她的技巧竟然巧妙到能屈指撑开阴蒂绉褶,然后推着我的手指头上下厮磨。很明显的她全身骚浪了起来,骑在我腰间的粉臀原本已经大开,这时拼命使劲,几乎连菊穴也扒了开来,我好怕她的肉缝跟屁眼裂成一气。

我绝对要冷静,因为投入太多我也获得不到什么好处。你看过太监上窑子嫖妓的吗?虽然我不是太监,阳具也是大伙胶赞有加,可是这时候我比太监好不了太多,带根绳子总不好叫我登堂入室吧!(按∶指我阳具上插着条尿管。)为了分心,我开始注意聆听病床边的故事,而玉珍牵着我的手在自己阴蒂揉得春水泛滥、耻瓣乱颤,另一头却也专注的倾听着阿国与甜美护士的动静。

“好吧!老实告诉你好了,我不是住405病房吗?那里可不比波波这间单人房清静,一共住进四个病人,抽烟、上厕所都得排队,所以罗!我好不容易找到一间空的411病房供我自由吸烟、撇条。”

“好死不死,昨天晚上我听着随身听在411病房的厕所拉得正爽快时,忽然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有一对医生、护士揽着腰,闪进房间,然后开始做那不可告人的事。”

“两个人顶着墙壁淫声浪语的干了好一阵子,那护士好象觉得不爽,要医生抱她上床,只听病床咿唉咿唉的摇个不停,护士的叫春声一直由一档打到五档,几乎快飞上天了,我在厕所听的难受至极,推开门,象小猫一样爬了出去。”

“是吗?然后咧?”甜美护士似乎已经打定主意死不认帐,脸上神色恢复平静的问道。

“嘿!嘿!然后我就看见一个淫荡护士面对墙壁跪的像小母狗一样,护士裙掀在腰际,那一个剃光阴毛的小肉洞正给医生的鸡巴卖力的操着,我见他们全背对我,我就一直爬到床底下,瞧!在床下我还幸运的拣到这些东西!”阿国笑嘻嘻的从裤袋里掏出一团衣物。

我瞧阿国两边裤袋鼓鼓的好大一团,除了玉珍的护士服外,真不知道里头还有多少宝贝。

那是一件粉红色丁字内裤和一双白色丝袜,只见阿国捏起布条似的内裤,在甜美护士面前扬了扬,问她∶“怎样?很熟悉吧?我从前还以为护士圣洁的不得了,应该都穿普通的棉质大内裤,顶多带点花边、蕾丝就很不错,没想到我误会深了,原来现在护士才不保守,都穿的那么火辣,简直跟酒店小姐有得拼。”

“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天走上走下给磨的变色,还是昨天晚上沾到发情母狗的淫水,波波你瞧,这小小的裤裆上有好大一片都褪成了白色,闻起来还有一股体骚味,实在淫荡极了!”阿国对着内裤裤裆深吸一口气,眼睛就直溜溜的盯着甜美护士的反应。

“你┅┅”甜美护士紧咬下唇,气得说不出话来。

“呐!还有这双丝袜,别看它白白净净的再平常也不过,它可是有玄机的,你瞧,它可是胯部开裆的呦,象这样在小淫穴的地方开了个口,不管自己的手指头、屎啦、尿啦全都通行无阻,就算医生哥哥的臭嘴跟肉棒也都随时可以往里头钻,真是再方便也不过,我敢保证昨天一定有肉棒打从这儿经过,开口两旁黄了好大一圈,昨天捡到时还黏呼呼的咧!”阿国撑起丝袜的裤裆,果然开口旁边晕黄了一片。

“不可以看啦!你┅┅你还给人家嘛!”甜美护士俏脸飞红,一个箭步就往阿国手中抢夺。

阿国才不让她抢到!一手拉开沙滩短裤跟内裤的松紧带,竟然就将衣物塞进自己的裤裆里,嘴里揶揄道∶“哈哈!原来这些淫荡的东西是你的,可是现在由我弟弟接管了,要嘛你找我弟弟商量去,我完全听从他的意见。”说完叉起腰挺出胯股,就等甜美护士放马过去。

甜美护士纤手举在半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双灵秀的大眼急得快滴出泪来,最后只好猛一跺脚,恨恨的说∶“你┅┅你坏透了,还好那不是我的,就送你算了!”

“奇怪呀奇怪!刚刚还要人家还你,马上就又不是你的了,既然不是你的,凭什么你能够决定送给我?”阿国大惑不解的问。

“哼!你管我,人家就是要送你,怎么样?”甜美护士词穷,竟然嘟嘴发起泼来。

玉珍躲在我的怀里几乎笑破肚皮,原本轻捏我指头的小手停了下来,五指与我交握,就复在黏稠的两股之间,透过两颗紧压胸膛的乳房,我可以感觉到她正憋笑憋的厉害。

“不管就不管,反正我也不打算还你,人家说良禽择木而栖,这条香喷喷的内裤也是有德者居之,我就闻着它,早五枪、晚五枪,好好的重用它罗!”阿国笑嘻嘻的说。

看了看羞忿难当的甜美护士,阿国接着又说∶“既然内裤不是你的,那你一定不知道昨天的香艳剧情了,那么让我继续跟你报告吧!”

“反正都是你瞎掰的,你爱说便说,干我屁事!”甜美护士扭过头整理起手推车,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却是不肯轻易推门出去,就想听听自己的好事到底被窥去几分。

“呵!话说我躲在床底下,摸到这条淫荡三角裤跟骚包丝袜之后,心里头真是高兴极了,忽然头顶上的淫荡护士一阵声嘶力竭的呻吟声响起,她喊着∶‘哎呀┅┅好哥哥┅┅不行啦┅┅丢了!丢了!’我吓了一跳,几乎把好东西脱手丢出,正在怀疑是否被发现之际,医生说话了,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呼┅┅呼┅┅我的小淫妹,你已经泄了两次了,可是哥哥到现在还没有出来,鸡巴痒得难受,你躺下来让哥哥好好用鸡巴插你吧。’我恍然大悟,知道自己误会了,赶紧把战利品藏进裤袋。”

阿国摇头晃脑的说起书来,模样着实让人发噱,当他学起医生喘气声时,那维妙维肖的程度几乎让人以为爽的人正是他!

“只听淫荡护士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唔┅┅好哥哥┅┅你插得人家洞洞又酸又麻,象要失禁一样,给人家喘口气,先慢慢推送一阵子嘛!’那医生含糊应了一声,接着床身咿唉一下,淫荡护士躺了下来,那医生总算晓得怜香惜玉,果然依言慢慢抽插起来。”

“我听到头顶上‘叽啧、叽啧’的插穴声,还有淫荡护士又酸疼又爽快的娇啼声,心里头痒得要命,差一点就掏出鸡巴跟医生并肩作战,不过我还不至于那么莽撞,真的一棒打散露水鸳鸯,那时候,我只做了一件很有趣的事。”说到这里,阿国停下来卖了个关子,两眼盯住羞红脸的甜美护士猛看。

“你┅┅你做了甚么事?”甜美护士不自觉的问了出来。

阿国转过头对我贼贼的一笑,接着说∶“刚刚不是说过我本来是在厕所里听随身听撇条的吗?那时候随身听正巧塞在裤袋里,我掏出来退下伍佰(台湾名歌星)的卡带,扳断防录卡榫,接着就利用它进行现场录音。”

“你们瞧,这卷伍佰的‘树枝孤鸟’卡带现在竟然变成‘鸡掰烂鸟’了,哈哈!我竟然把伍佰变成女人了,护士小姐,你说我厉害不厉害呀!”阿国从裤袋掏出卡带,笑孜孜的对甜美护士摇动。

“你┅┅你怎么可以把人家的┅┅人家的┅┅录下来?呜┅┅呜┅┅我┅┅我没脸见人了┅┅”甜美护士羞急的落下泪来,掩着脸就想逃出去。

才跑到门口,发觉不对,证据还握在人家手里,这样跑出去待会人家不知道会拿这卷录音带怎么摆布自己,要是给同事听到了那可就糟天下之大糕,更何况还不知道这家伙是否胡吹一气,事情哪有这般凑巧,自己也不过在病房里搞过几次,偏偏就让人录音起来。

内心一起疑,她硬生生在房门口站定,娇躯一转,满脸狐疑的说∶“是吗?

我也喜欢伍佰的歌声喔!如果伍佰变成女人,那唱歌一定更加好听,可不可以现在就放来让大家听听,呵!我爱死伍佰了。”泪水还在眼框打转,奸笑却已浮上嘴角。

阿国亲了卡带一下,两手交握坐上床尾,他徐徐的说∶“不急不急,既然你喜欢让人听我一定不会扫你的兴,这么一卷让人脸红耳热的卡带,我怎能不交代一下它的来龙去脉呢?先让我把录音过程说完吧!”

甜美护士静静站在门口不发一语,脸上五味杂陈、哭笑不得。

“我按下了录音钮,真的就从床尾爬了出来,那一对淫荡护士色医生女的躺男的插,都背对着我看不到我,我轻手轻脚的爬向医生身后,把录音机放在毛屁股旁,然后我屏住气伏在床上近距离观看性器官交媾。”

“那可真是壮观呐!我这辈子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见一支鸡巴慢慢的连根插进冒汁的穴穴里,然后拖着鼓鼓的阴唇缓缓拉出来,每次一抽出,就有乳白色的液体沿着骚穴边流到黑亮的会阴,然后淹没不断收缩的屁眼。”

“虽然医生的毛屁股臭的要命,可是我还是禁不住越贴越近,就看见淫荡护士的小阴唇上有一颗暗红色的朱砂痣,随着鸡巴的抽插动作不断翻进又翻出,竟然还会越来越红、越来越亮,当它红光满面的时候,淫荡护士的穴穴又回复了骚浪,一双手紧紧抱住医生的屁股拼命往自己洞里塞。”

“只听‘喔┅┅好哥哥┅┅干我┅┅用力干我这贱 ┅┅把贱 干穿┅┅干坏┅┅’这种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可怜的医生操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身体都泛起了红疹,我怕他力不从心,于是当场决定助他一臂之力,哦┅┅不!是一舌之力,我伸出舌头就往那淫光闪闪的屁眼舔了下去。”阿国大舌一吐,当场示范一次。

我看见甜美护士的娇躯一震,双手 住香臀,脸上的红晕迅速爬上了耳根。

十二扇窗(二十)

“我的妙舌才这么一舔下去,那个淫荡护士马上禁受不住,一声销魂蚀骨的浪叫声喊了出来,小屁股绷紧弓起,手指把医生的屁股抓成麻花,一具鸡巴连同卵蛋几乎吃进骚穴里头。”

“她失声的叫喊着∶‘嗯┅┅喔┅┅好哥哥┅┅你舔得人家妙不可言┅┅啊┅┅好爽┅┅好爽┅┅人家又要泄精了!’、‘来吧┅┅干那出水的坏东西┅┅舔那淫荡的小肉洞┅┅唔┅┅我┅┅我快要喷┅┅喷出来了!’”阿国学着女人的叫春声,昂藏之躯吐露女人春音,真是不伦不类到了极点。

只见甜美护士双手紧紧护住屁股,嘴巴张的老大,脸上红白不定,小嘴结巴的问∶“你┅┅你真用舌头舔人家的┅┅人家的那里?”

阿国的大舌在唇边四角滑了滑,然后收回嘴里“啧”地一声,硬生生吞下口唾液,回味无穷的说∶“是呵!你不是知道的吗?还喊着要我舔你那淫荡的小肉洞?昨天你一定舒服透了!”说完就盯着人家护士的下半身猛看。

“你脏死了!怎么┅┅怎么可以趁人之危?那┅┅那种地方怎么可以随便乱亲?”她的眼中又涌现泪光,脸上艳红始终不退,一只手紧拉裙摆,一只手护住香臀,似乎这样能让她安心点。

“是吗?我记得昨天那个淫荡护士倒是欢喜的要命,我才舔第一口,套住鸡巴的阴唇口就有水光涌现,缝隙还冒出稠稠的水泡,就象蛋清一样,我看她们欲仙欲死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居然完全忽略掉我棉薄的一舌之力,那不打紧,只听护士赞我舌功妙不可言,医生边抽插也边嚎叫缩的好、缩的妙、缩的他鸡巴瓜瓜叫,我实在得意极了,恨不得立时贡献出所有气力,虽然护士屁眼沾了许多白稠的液体,我依然奋不顾身的躯舌前进。”

“那真是有趣!我沿着护士的会阴反复的舔向肛门,只要一接近辐射状的洞口,护士小手就会不住使力,发红的小阴唇一如含羞草般紧缩起来,箍着鸡巴直往内吸,而最要命的是,医生还激烈喘息,开口一迳叫好。回响如此热烈,我更是忘我的投入,几乎把肛门口的每一处绉褶都一一舔净,有一次不小心还舔到医生的鸡巴根部,所幸湿润的阴唇就在左近,他一定不疑有他。”

阿国一口气说到这里,看甜美护士依旧掩着香臀,他笑笑说∶“幸好你上厕所屁股擦得干净,搞不好昨天还为了偷情先洗过澡,那里一点味道都没有,要不然我可变成逐臭之夫了,哈!”

甜美护士哭笑不得,想分辩却是欲言又止。

“我舔不了多久,只听得淫荡护士呻吟的断断续续、气若游丝,每一次的嗯哼几乎淫荡得牵走我的魂魄,而那医生插得淫水四溅,洒满我一脸豆花,亏我这般舍命陪君子,他却是气喘吁吁、出气浓重,鸡巴进出得越来越快,脖子胀成猪肝一般,嘴里吆喝着不行、要糟,眼看阳精就要注入那发红的肉洞之中。”

“慌忙中我蜷缩起舌尖使劲一顶,挟着淫水竟然应声顶入护士屁眼三、四公分,只听淫荡护士呻吟一声∶‘哎呀┅┅哥哥真弄死我了!’医生也狠狠顶住花心,失声嚎叫∶‘啊!妹妹!我┅┅我快被你吸光了!’狗男女抱成一团,同一时间拼命打颤,我本想溜下床去,可是见到套住鸡巴的殷红肉瓣不停抽搐,一股浪头涌将出来,还有咕叽咕叽的水声隐约可闻,机会难得,我抓起随身听,将收音口对准交接的性器官,录下了这段春潮淫浪的声音。”阿国面有得色的望着淫荡护士,好似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甜美护士低垂着头,不敢接触阿国强奸似的眼光,小嘴在嗫嚅着∶“你┅┅你┅┅你到底想怎样?”

阿国奸笑几声,说∶“呵!想怎样我待会一定会告诉你,现在我的故事还没说完哩!”

“不┅┅不要再说了好不好!我不┅┅不想听!”甜美护士哀求道。

阿国恍若未闻,拿起床头柜上的纸杯,替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喉,接着又说∶“那一对淫荡护士色医生在欲海中着实载浮载沉好一阵子,等他们回过神来我早缩回病床底下,两个人厚脸的打情骂俏起来,什么医院里的护士你的身材最棒、小浪穴最骚最紧,什么你的鸡巴是我用过最厉害的,几乎让人爱不释手,我听见都快笑破肚皮,突然医生意味深长的说∶‘惠香!我一直有个心愿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那护士怩声说∶‘亲哥哥,人家身上的每一个洞洞都给你玩过,你要什么难道我还能不答应吗?’哈!我说惠香!你知不知道那医生究竟要些什么东西?”阿国望向甜美护士,我总算知道她叫做惠香。

惠香失神的低着头,思绪不知飞向何处,并没有回阿国的话。

“那医生支吾的说∶‘我从来就没看过自己的精子怎么样停留在女人阴道之中,一想起自己才刚泄了那么多的精液在你身体里头,我就好想知道它们过得好吗?它们有没有前扑后继的往子宫钻?’那惠香撒娇着不依,直喊自己的穴穴窄的要命,哪有办法看进去呢?”

“医生抱紧惠香,啧啧地香上好几口,然后他说他偷偷带了‘司倍枯浪’,惠香一听。嘴里不禁嗔骂出声,频频骂那医生坏透了、死变态,竟然早打主意要让她出丑。两个人一个叫羞不依、一个涎脸哀求,终于还是惠香捱不过医生的温言软语,同意了下来。”

“我心中大奇,搞不清楚‘司倍枯浪’到底是甚么浪?难道比疯狗浪、万沙浪(台湾老歌星)还厉害,就想看看那是何方神圣,于是我一个头慢慢由床尾伸窜出来,呵!天佑我也!那时惠香的娇躯躺在床头,小手紧抓玉腿,打开成V字型,而医生跪在她胯前,刚好遮住了引人遐思的秘处。”

“只见医生由白袍口袋取出一个又象放大镜又象冰淇淋勺的闪亮东西,我知道那是阴道窥视器,俗称‘鸭嘴’,我瞧不见他的动作,只听惠香一迳喊凉,嘴里直嚷着要医生动作慢点,千万别弄痛她了!”(按∶阴道窥视器-Speculum)“我也很想加入他们的行列,对这种阴道内诊我高中时就感兴趣,却是考不上妇产科,只能把机会拱手让人。医生动作了一会,突然伸手打亮了床头灯,一个头埋在惠香胯前,嘴里惊呼道∶‘哗!真的耶!好多白稠的精液盛满了整个膣腔,你知道吗?就象喝了满嘴的优酪乳,每一片嫩肉间都浸泡在精液当中,我实在想亲亲那保护着我子息的殷红膣肉呦!’”

“当时我也很想看看喝了满嘴优酪乳的模样,可是医生一个转身,竟然又由白袍口袋取出一条橡胶管,他说∶‘好惠香!我想看你淫荡的由自己阴道吸出精液,那一定下贱得让我受不了,等你吸完后,我一定忍不住又想干你!’那惠香没好气的啐了声‘死相’,忸怩着就是不肯,可是不肯归不肯,鸭嘴塞就在阴道里,橡胶管一下子就溜到底端,嘶嘶的声音响起,竟然是医生开始吸了起来。”

玉珍紧抵胸膛的粉脸烫的不得了,只听她低低的骂了声‘变态’,贴着我手掌的阴唇持续泛着淫水,胸脯一起一伏正喘着香气,可不是吗?我心中也对阿国说的故事感到不以为然,有点怀疑他是信口胡 。

突然一阵掌声响起,惠香恢复了神采,居然大声鼓掌起来,她笑吟吟的说∶“精彩精彩!真是说故事的天才,差一点我就被你骗去了,我就说奇怪嘛!明明昨天晚上进来四、五个新病人,护士全忙的不可开交,哪有人有闲功夫搞这种变态勾当,还指明是我惠香,天知道我昨天忙得天昏地暗,连小憩一下都不能。”

阿国向我扮了个鬼脸,佯作吃惊道∶“你┅┅你说我编故事骗你?明明我亲眼看见、亲耳听到,再真实也不过,哼!我还有现场录音的有利证据,要不要我到护理站请大家听呀?”他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惠香吃吃的笑,她说∶“是呦!现场录音!虽然你说的天花乱坠,几乎跟真的一样,可是你知道吗?录音带如果把防录卡榫扳断是不能再录音的,你说的刚好反了,还好我细心听出你话中的破绽,呵!纵使你舌灿莲花也休想诋毁我的名誉。”

阿国瞠目结舌,吞吞吐吐的说∶“不┅┅不会吧!明明我压下录音键了,如果不能录应该压不下去才对,难道┅┅难道我的努力全泡汤了,那昨晚的天籁之音不就白费了吗?”

“哈!事到如今你还想蒙我,要不然你把女伍佰的叫春声放出来,让我们大家开开洋荤好了。”惠香忍着笑说。

“我才不信邪!我取出卡带时还看见它卷了大半,里头一定会有东西的,你好胆就叫几个同事进来,说我要放淫荡女伍佰的歌声给她们听,看你敢不敢?”

阿国涨红脖子嘴硬的说。

惠香眼见阿国困兽之斗的窘状,更加确信自己心中的判断没错,她扬着头娇声说∶“哼!叫就叫,谁怕谁?我就把外头的护士全叫进来,听听好听的歌声,如果待会播放的还是原来的歌曲,你打算怎么向大家赔罪呢?”说完双眼定定的注视阿国。

阿国撇撇嘴,无奈的说道∶“就┅┅就请你们进来的同事吃一顿丰盛的大餐罗!”

“好!一言为定,可不准黄牛喔!你给我乖乖的在这儿等着,不准开溜,我马上就叫大家进来。”她带着一阵香风推开门出去了。

玉珍隔着被单空隙偷偷打量阿国的神色,我也禁不住狐疑的问∶“阿国!你真的打算白白损失一顿大餐吗?搞不好她叫了一、二十人进来,那可是得要花上一、二万块钱的。”

阿国胸有成竹的奸笑着,取出裤袋里的随身听就将卡带放了进去,没回我的话,他只顾自言自语的说∶“嘿嘿!开溜?最好你把全医院的医生、护士都请进来,我倒要看看待会开溜的是谁?”

(未完、待续)